祁有望嘀咕:“可你还是知道了。”
“毕竟我在信州生活十九载,吃过不少美食,却没听过烤ru猪。第一次听说这道美食,还是你提及的。”
周纾三言两语便为祁有望说清楚了前因后果,又解释了她之所以知道是祁有望送的ru猪,并非是陈见娇没有遵守约定,而是她自己发现的。
祁有望没往陈见娇是否遵守约定那方面想,她只乐于向周纾传递这道美食的来源:
“这是岭南美食,因岭南的大花白猪又白又肥、骨骼细致、肉质嫩美,涂抹上特别调制的调料,用炭火烤,美味至极!”
这又是岭南猪、岭南美食的,周纾问:“祁四郎去过岭南?”
祁有望当然去过,不过是前世去过,可此时要想寻个借口倒也不难:“没去过,不过家中有从岭南来的仆役,从他口中听的。”
周纾倒没打算寻根究底。
林檎为她们送上热茶,周纾呷了一口,发现是自家的芽茶。
兴许是自家的茶叶终于走入了祁家这等大户人家里,成为待客的日常茶饮而自豪;又许是今日的一个新发现令她的内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这会儿她的内心仍旧是以愉悦为主的。
祁有望想在周纾面前表现一番,便又为她弹奏了一曲。
虽然祁有望急于表现,但是她弹琴的指法、动作并未紊乱,所弹的弦音中正平和、曲调灵动如流风般迅速有劲,虽未成大家,可在周纾看来,已经是自己所不能及的了。
琴室的竹帘已经被卷了起来,太阳渐渐西斜,一寸春光斜进琴室中,落在祁有望修长的指上。
周纾的目光从她的指尖渐渐地移至那张明亮秀气的脸上,心想,祁四郎确实有本事——有能将她惹怒的本事,却也有让她无形中放下芥蒂、消气的本事。
正如此刻,她已经想不明白先前的自己到底是因何而生这人的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男】旺旺:我弹琴给你听!
舒舒:不感兴趣,再见!
【女】旺旺:我弹琴……
舒舒:好的,请开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