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二郎笑眯眯地道:“好吃,四郎有养猪的天赋。”
在场的都是人精了,一听就知道他这话中有话,妇人的脸色微变,而祁有望却没什么反应,反而还自豪地道:“那是,我可是学了四年的,专业!”
祁忱:“……”
你什么时候学的养猪,我为何不知?
方氏乐呵够了,才喊住祁忱,道:“行了,春哥儿高兴养猪就随她去,谁家不养猪呢?丢不了祁家的脸。”
祁有望向来有方氏为她保驾护航,祁忱也知道自己对她并不抱有期待。况且他刚回来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还有许多得知他要回来便递上的拜帖,他也要一一回复,更有祭祖事宜要吩咐下去,所以他实在是没功夫去管她。
他不管祁有望,祁有望的亲娘却是要管的,等一家人吃过了晚食,她便逮住了祁有望,道:“白天的时候你在练琴?练得如何,弹给娘听听。”
“我弹得多,指头疼了,改天吧!”祁有望道。
看见祁有望要开溜,妇人顿时失望道:“春哥儿,你太令娘失望了,你可知道娘看见你这般无所事事、一事无成,有多心痛?”
祁有望一副“果然来了”的神情,硬着头皮听她伤春悲秋地哭诉了半天,才妥协般搬来琴,弹奏了一曲。
原本满脸失望的妇人在她妥协的那一刻,立即便恢复了原本的端庄面容,一边听她弹琴,一边皱眉,最后自然免不了指点:“这儿弹错了,这些日子你便不曾记琴谱吗?还有这儿应该更加清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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