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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无意隐瞒身份。”祁三郎道。
陈自在摆了摆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与宗华无关。”
祁三郎并不想与他说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他问:“那这么说来,容适兄其实是陈小娘子的兄长了?”
陈自在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确实有个妹妹。”
祁三郎又道:“她是否常常往楮亭乡跑?”
陈自在点头。
祁三郎确定了他们兄妹的身份,又问:“那陈小娘子呢?”
陈自在反问:“她前些日子被爹娘唤回家了,宗华为何打听她?”
祁三郎心想她果然是受了情伤故而要躲回家,心里头忽然便难受了起来,失魂落魄地道:“没什么事。”
陈自在没有追问,只是在祁三郎看不见的地方,眼睛里赫然地露出了一丝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旺旺:今天好歹舒舒想见我了,虽然依旧没能亲热。
舒舒:我只是为了看茶叶的口碑。
旺旺:老嬷,把床改成单人床!!!
舒舒:单人床么?虽然对姿势的要求非常高,但也不是不能挑战。
旺旺: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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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古代的这一套嫁娶礼法制度,其实南宋之前,北方比较重视,南方因为离政治中心比较远的原因,常常有人不买礼法制度的账,甚至在两广、福建男女自由恋爱,到小树林里玩碰碰车而爹妈啥都不管也是常有的事情,官府压根就无可奈何。
所以这里我干脆也懒得再纠结那一套严格的嫁娶规定,瞎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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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自从下聘后,祁有望与周纾光明正大地往来便没什么人去说她们的是非了,——尽管之前因为祁有望的行为太过不可捉摸给众人留下了固化的印象所以也不会去说她什么。
而知道了这门亲事的吴孝宗则恨得咬牙切齿:“这周家也忒无耻了,竟然靠卖女儿来拉拢祁家!哼,真以为拉拢了祁家,我便拿不下那座山了吗!”
他时至今日也依旧对茶亭茶山执着得很,而且张家那边虽然确实让他们吴家脱了半层皮,可吴家家底丰厚,只要花多点银子,请人帮忙从中斡旋,张家得了赔偿后,自然不好再追究。
张老翁也担心今日弄不死吴家,他日他死后,自己的孙子会遭到吴家更大的报复。
张奉来想得却开:“左右已经得罪了吴家,那对父子定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示好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回抚州本家寻求帮助。”
张家本就非信州本土的家族,它是张老翁的爹从抚州迁徙到信州发展起来的,故而张家虽然家大业大,可却因为没有家族势力的支撑,导致张老翁一病,张家便成了别人眼中的肥肉。
至于张家本家在抚州已经算是有名的名门望族,与张老翁同辈的嫡系子孙张廷轩更因二十多年前有从龙之功而官运亨通,其子更是出色,靠自己的能力考取了功名,后来又当过太子的幕职官,如今在门下省为官。
不提这对官运亨通的父子,便是提到最耳熟能详的“清河稻”、“清安稻”,连七岁孩童都知道这是一位叫“张鹤”的人捣腾出来的。
而这位张鹤,便是张廷轩的侄儿,听闻“他”极为淡泊名利,朝廷多次征召“他”出仕“他”都拒绝了,最后朝廷便给“他”请封了不少闲散的官职头衔。
若非张老翁与本家的族人还有些许往来,他在信州也不至于能结交到一些有权势的人。
张老翁本来也有回抚州的打算,虽然他们已经是旁支,可一个家族,只有嫡系是独木难支的,故而他回去的话,可以让张奉来回族学,享受大家族的红利,又能让自己的孙子得到族人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