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知道。
“要过来玩。”
“嗯。”
“可能我妈也会过来。”
“嗯。”顾君之安安静静的靠着,想一个没有脾气性格的应答器。
郁初北哭笑不得,看他的神色,果然不懂这几个人来意味着什么,而且也不紧张也不好奇,就是嗯了嗯字本身的意思:“也没什么,我给他们租了七楼的房子。”
“嗯。”顾君之向她肩膀的方向慢的移一些,见她不生气,又移了一些,直到靠在她的肩膀上,才心满意足的将鞋脱了,把修长的双腿曲起,高大的身体尽量弱小的缩在他怀里。
郁初北习惯了,揽着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他的头发,再想另一个问题:“君之。”
“嗯。”
“你到法定结婚年龄了吗?”
结婚还要到年龄?顾君之点头,虽然对此不屑于顾,但初北如果问的是那些条条框框是的,他到了:“你要跟我结婚。”顾君之随意的开口,拿起郁初北另一只手,放在手心。
郁初北无语:“不要问的这么随意好不好,一点也不浪漫。”身体却没有动,显然不如嘴上如此在意这个问题。
就是两人领个证的事,一个形式而已,没什么感觉。何况这个感觉可能就是分手时一个保障时,郁初北就更有些兴致缺缺了,因为她现在分了顾君之很多钱啊,也没有什么觉得不公允的地方。
在这段感情了,顾君之是赚不回去的,房子装修他就不可能扒回去,自己这边更不用说,自己没打算不跟他过。他如果不跟自己过,也不好意思把东西要回去,所以郁初北觉得自己没什么能亏的,不用保护自己。
呵呵。
郁初北笑笑觉得自己庸俗,爱情多么美丽的事情,怎么能想的如此铜臭,所有的浪漫都给了路夕阳,如今剩下的只是这些残渣概念给可爱的顾君之了吗?
郁初北觉得不是,她依旧会爱别人,会欣赏君之的好,但只是有些事情,不那么看重了。
不能说是剩下的残渣,而是更稳定、成熟的个人理念,能对她的感情更有责任也更能胜任。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比以前的自己好,顾君之不那么认为也不行。
“笑什么?”顾君之将自己的手掌摊开,将她的手掌也摊开,贴在自己的手掌上:“要烂漫的求婚吗?然后结婚”
郁初北摇头:“不用,我妈那个人古板,弄不好会唠叨结婚,不是……”这些,她顶多是絮叨一些,当听不见就好了,不是结婚的必要条件。
那就是:“万一有了孩子总要上户口。”可细想想,其实上户口也无所谓,爸爸那一栏空着就行了,所以是为什么结婚?
郁初北迷惘了,对于结婚她已经觉得不是很迫切,看顾君之这死样子,根本就没概念,所以他们为什么要去领证?
两个人相依相偎的靠坐在沙发上,郁初北没什么追求的拉过沙发一旁的薄毯盖上脚,开始思考这个没什么用的问题,要孩子、结婚?要孩子、不结婚?
顾君之看着她的手掌小巧、纤细的落在他手心上,看着她粉白相见的指甲盖,看着圆润的小巧指腹……
顾君之突然低下头,像虔诚的崇拜者,额头抵住她的手背上,慢慢的唇吻上去,犹如爬杆的熊猫,一点点向上……
郁初北被毫无征兆的推倒在沙发时,胡乱扑腾了两下,见没什么用,随他去了……
不要撕衣服很贵的!
脱……
嗯,对。
……
郁初北今天一早接到易朗月的电话有些为难:“易设能下午去吗?上午我们部门约好了去看钱姐,我带队。”
易朗月:“不能,急事,主要是你,安抚一下信息办的情绪,看看赔偿事宜。”
“好吧。”
易朗月挂了电话,松口气,她要是去顾先生肯定跟着去,钱风华还养什么病,吓出并发症还差不多,再说,说出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