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南画风一转:“不过,性格也是真的犟,这么多年,说不回去就不回去,想家想的不行了,好不容易回一次家,站在我的家门口儿就跟我说几句话,也不去看看咱娘,你说她火车票花的冤不冤枉。”
郁初四没想到自家姐还有过那种时候,他一直觉得他二姐从来都是深明大义的!
因为二姐提起母亲和大姐都是温温柔柔的,从来没有脾气一样,原来年轻的时候这么犟!比三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那什么眼神!你二姐成天作死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窝着呢!就三儿那样的,我告诉你,都不够妈看的,咱妈当初对付你二姐,那才是打的全村跑呢。”
郁初南说起往日,不禁有些感慨:“她这些年在外面也不容易,这么大岁数了,还嫁给了一个一个什么小伙子是不是,她啊,就是爱硬撑着。”
也不能这么说,二姐夫……
“你说她找个什么样子的人不好,结果找了个比自己还小的,她图什么,我估计她就是受不了人路夕阳找了个年轻的,过的比她好,她就跟着赌气,有样学样,那人我最清楚了。”
郁初四见大姐说的义愤填膺,就这么把这件事定性了一样,急忙纠正:“姐,你千万别误会,我二姐夫人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把行礼给我,我看着你背,心惊胆颤的,总觉的要把你压垮了一样。”主要还是心疼,她家四儿什么时候做过重活。
郁初四不给:“我看着大姐背也一样!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能背的!”
郁初南欣慰的看着弟弟,真懂事,想起刚才的话题,脸上的舒心又成了不舒心:“他也就是糊弄糊弄你们这些小孩子!
你说说,他们结婚到现在,回家看咱爸咱妈了吗?他们结婚的时候跟咱爸妈商量了吗?给咱家东西了吗?你二姐不懂事,他也不懂事?
别成天被几句甜言蜜语就骗了!我看他就是图你二姐的房子。”
郁初四瞬间摇头,他二姐夫怎么会图房子,保姆、车钱、饭钱都搭不起!“你别不信!我看人比你准多了。”
“你准什么。”郁初四觉得头都大了,你这句话要是能对着二姐夫说的出口,算你赢:“二姐夫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二姐可好了,他只是有点性格腼腆,还有别当着二姐夫乱说,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他还能打我吗!他是不是打你二姐了!我告诉你打女人的男人不能要!”
“你想哪里去了,姐夫,对我和三姐都不错,还给我们租了房子住,还给我找学校,你不能因为人家不善言辞就否定了这个人吧。”何止是不善言辞。
郁初四怕大姐‘祸从口出’还嘀咕了句:“大姐夫还没有帮我找学校呢。”所以咱把姿态放低一点。
二姐夫急眼了,吃人!
郁初南哑口,有些伤心:“你大姐夫没本事……”
唉,闯祸了:“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以后咱们都在一个城市里,你跟二姐呢,又好长时间没见了,二姐在家里就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最长,还不就是最喜欢你,你一上来就数落她,她心里能高兴。”
“说到底你就为老二说话。”但郁初南想到自家这个要强的妹妹,心里也无限感慨,知道她也不容易:“行行,我不说,他好他哪里都好!就凭他给你找个学校,我也得念你二姐的好。”
“对!在二姐夫面前脸面什么的都可以放一放!”郁初四见大姐又要挑刺,赶紧求饶:“大姐,你看看你,明明心里惦记着我二姐,可是张嘴就先数落人,你让我二姐心里怎么想,大姐,你就是亏在你的嘴上,等一会儿,见了二姐你可千万不能先呈口舌之快。”
“我能吗,我再被她撅回来!你们是不知道她小时候,那张嘴厉害着呢!谁压得住她。。”
郁初四赶紧哄:“就知道大姐善良,不跟二姐一般见识,所以你一定要记住啊。”
“小兔崽子还套路上我了,你放心,我知道,人在屋檐下吗。”
还真都不是!二姐夫‘征服’人靠的不是钱,就是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