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拿上外套,耸耸肩,是不是太悲观了,只是不好被说服而已,还怪人家原则性太强吗!他们有他们坚守的底线,并不以任何人为转移。
郁初北穿上外套,其实并不在意‘他们’的行为和性格,只是也喜欢能看到‘他们’平安无事。
郁初北推开儿子家的门,将外套挂起来,无聊坐在了沙发上,头微微仰着靠在沙发上。
因为孩子近在咫尺,又因为已经被抱过、摸过,过了百爪挠心的时期,两位小朋友‘魅力’大减,没有那么迫不及待,所以只是靠着,什么也不想做。
“夫人今天有些累?”包兰蕙守在小车旁,合上手里读的故事书,看向夫人。
二车的眼珠跟着她来的路线动了一会,又懒惰的定格在毫不费力的位置,小手臂奋力的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小腿踢踏的高兴、有力。
但人小、力薄,没一会,就安静下来缓冲。
“还好。”郁初北不想动,他自己就不会无聊吗?一个人在老宅里做什么,没有手机没有电子厂品,他自己顿悟?
包兰蕙为二少爷将踢开的小被子盖起来。
郁初南抱着大外甥从卧室里出来,看不上她懒散的样子,用脚踢踢她的腿:“让开点,你看看你一来,房间都挤了,困成那样就再去睡一会,非撑着过来干什么,又不是让你上班赚钱!”
郁初北收回脚,让打扫的阿姨和大姐一起过去:“要是上班我就不来了,这不是惦记孩子。”
郁初南嗤之以鼻:骗鬼!“哪个样子惦记孩子。”这么小,二十四小时就把你忘了。
郁初北靠着没动:“你没见他们那两天爱我的时候,不信你问问吴姨。”
吴姨端了一杯红枣牛奶慈爱的放在茶几上:“夫人说的对,二位少爷还是最喜欢夫人带的,夫人请用。”
“就是吴姐把你惯的,洗把脸去。”
“洗了。”郁初北端起牛奶:“谢谢。”转而看向大姐:“我要把你炒了,实在太吵了。”
“你现在就把我赶走。”郁初南没有再搭理她,哄着孩子去换尿布:“大车乖,姨姨在呢。”
吴姨已经上前,半跪在夫人旁边,帮她按摩按摩头:“怎么这么累。”眼角的皱纹都是温柔的甜腻。
郁初北怎么敢受着:“没事,我不……”
吴姨没让她动,声音温和慈爱:“夫人坐着就好,我学过一段时间按摩,以前照顾过老爷子,顾先生是用不上的,我这手艺都耽误了,如今终于能在夫人这里大展身手,夫人也不能拒绝了,何况夫人现在出了月子,也可以适当的进行一些按压和护理,我也是专门让夏侯先生给我报了课程的。”
俞天瑞看着她谄媚的近乎恶寒的几句话,觉得有种乌云压顶的错觉。
包慧兰惊讶,心想她怎么不知道,她没听说小姨去上什么课程了啊!
另一方面又不禁感慨,自家小姨能在顾家长盛不衰,果然理由充分,她觉得自己如果是雇佣方也喜欢雇到这样有眼色的人:“你看什么。”包兰蕙怕打扰了顾夫人,小声问俞天瑞。
俞天瑞赶紧摆手:“没有。”
包兰蕙笑笑:“觉得奇怪?不用奇怪的,吴姨除了工资还有年薪,保底不低于三十万。”你要是她,你也不像掉级。
俞天瑞震惊的看着包兰蕙,因为吴姨月薪就高于一万了。
包兰蕙很能理解,她抱着学历在外工作,研究出成功的时候,也无非这个价格。
俞天瑞瞬间不说话,做她们这一行,即便有灰色收入也不能说能有那么高,毕竟有钱、人傻的冤大头不多,她们也有没有那么倾国倾城的底气。
郁初南给大外甥换号了尿布出来,就看到自家二妹一副‘地主婆’的嘴脸,拿了水瓶喂孩子,撇撇嘴没说什么。
荀进站的远,正在做拉伸锻炼,顾家给她们制定了严格的饮食和作息,从顾夫人进来到现在,她一直看着,虽然人不多,但给这里带来的压力毋庸置疑。
从她进来开始,所有的人都忙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