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之放下笔,双手交叠靠在座椅上:真是一个聪明的,一点点的能掌控正意识海的女人,这句身体迟早布满她的气息,被她扼住喉咙!
相比于意识海塑造出的正常人格,郁初北比正常人格更加危险。
你看,她已经聪明的,在知道他不会做出损害她与迤嬴的婚姻情况下,失去了与他打交道的兴趣,一点多余的事都不愿意做……
还是……她还在对上次的事不满……
想起上次的事。
顾君之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肩上的光点,说起来,那件事他做的时候的确有些仓促,如果她不满意也是应该的。
顾君之骤然冷哼一声,她与那个正常人不是每次玩的都很高兴,金光如纱、温馨不减,她敢说没有享受到来自另一个男人的不一样,不要自欺欺人了,他们每个人的习惯甚至都不一样,给她的感觉又怎么会一样!如今又装什么善男信女!
说不定如今在想念哪个人格,却在两个人面前装作恩爱有佳!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易朗月进来:“顾先生,您用餐时间到了。”
顾君之起身,系上袖口的扣子:“不用了,出趟任务。”
高成充已经站在门外,楼顶的飞机已经确定好航线。
易朗月看眼高成充。
高成充挑挑眉:不服气。
易朗月:没,你带走。不送。
高成充: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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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实!我的!(#^.^#)顾君之是凌晨一点多回来的,周身散发着阴郁的冷气,身上蕴含着暴躁的力量,眉头紧皱,肌肉紧绷,带着历经生死的刺激和倦怠的焦躁疲倦。
他们每个人都有相对的缺陷。
他也不例外,他控制不住易爆的情绪,尤其工作中,见到那些低级的错误出现在眼前,他就想抽出刀,一刀解决了那些蠢货!活着干什么!
每每这种情况压抑不住的时候,他连自己的也想弄死!所以只能是谁死谁倒霉!很多时候他必须出去做点什么,压制这种想将所有人都弄死的暴躁感。
现在的情况还有所不同,发泄过后的暴躁在酒足饭饱后还带着说不清的诡异感,让他热血上涌,手心燥热,想捏碎什么,填补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顾君之被这种感觉烦了一路,中间把高成充打了半死也没有缓和这种不适,反而越来越糟。
顾君之哐当一声推开房门,一路扔下沾染了异国痕迹的衣服,烦躁的进了狭窄的浴室,打开花洒,开到足底啊,任由冷水冲刷着还未冷却的身体。
郁初北被哐的一声惊醒了意识,但还没有完全醒,下意识的抱过顾彻,迷迷糊糊中被淅淅沥沥的水声吵醒。
下雨了?
郁初北勉强睁开眼,拍一拍欲醒未醒的顾彻,起身去关窗户,结果……窗外什么没有……
郁初北疑惑缕缕头发,抱起醒了要闹腾的顾彻,听到了声音来源,打开门,刹那间灯火通明,水声更响!
郁初北赶紧关上门,门外保镖,小区内保安,她的安全意识有些薄弱!但现在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郁初北平复下眼睛突然遭受的光线刺痛,不管门外的人,哄顾彻:“没事……没事,是爸爸回来了,睡吧,睡吧……”心里把他从头骂到脚!也不看看几点了!这动静!不知道的以为他独居!
郁初北重新抱着顾彻上床,再有起床气她也不可能发火把人赶走,这里也是他家,再说了,对方未必把她当盘菜,听她的话。
郁初北与顾彻躺好,先把顾彻哄睡了,盖上被子继续睡。
在郁初北迷迷糊糊的要睡没睡之际,外面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声音丝毫没减量,哐的自我、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