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打开门看看门外,没人了?走了,这才哪里到哪里,这就不想听了。
郁初北整理好斗志继续去次卧敲——
次卧的门猛然打开!顾君之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明显比第一次开门时更阴郁。
郁初北也不是不怕他,毕竟这个人——只是不管他……她也不太能做的到:“要睡吗?就是单纯谁?不做什么?”多有诚意。
顾君之看着她的脸,想想刚才她恶心人的样子,再看看现在又摆出另一幅嘴脸:“你当我真不会对你动手。”
郁初北点头,对理智尚在的顾君之没什么压力:“不会,你这人挺好的,原则性强,而且就算你对我动手,我也打不过你,小顾,你真不睡。”
“滚——”哐!咔嚓,上锁的声音,门锁上了。
郁初北懵逼,有那么点不懂,难道是自己说的不够感人?她都表示相信他人品了,他难道不该‘一愣,然后觉得自己格外贴心,格外懂他,是他的小天使、一缕光’!“真是难搞!”
郁初北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过去,敲下门:“那我不打扰你了,记得好好睡,睡不着了喊我,我又没事,你也不能白养我是不是,让我给你做个按摩,发挥下余热啊。”
郁初北等了一会,没有人回应。
有敲敲门:“你上床了没有?该上床了?”突然想到他房间有监控?骤然一阵欣喜,然后悲催的发现,好像监控影像也在他房间里。
郁初北转身,看看时间,到快凌晨一点了,折腾到现在估计他也不可能出去了。
郁初北也回了房间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的太多,郁初北一点睡意也没有,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最后起身,去次卧门口坐着了,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好不无赖啊,要不要敲一敲!
他睡着了吗?
万一没有呢?
可万一睡着了呢,岂不是把他吵醒了?
郁初北的手几次抬起来,又放了下去,就在次卧门口坐着,因为她确实睡多了比较无聊,总之也没事,就在这里坐着守会他。
郁初北在寂静的黑暗中沉默着,手指在黑暗中张开,看眼看不出颜色的指甲,又收起来,看向次卧的门,脑子放空,乱七八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郁初北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久的坐的有些腰疼了,决定再待一会就去刷会手机打发时间。
次卧的门突然开了。
失眠会让情绪非常焦躁,身体已经达到了疲倦度能承受的极限,不停的叫嚣着想睡觉,大脑皮层内的精神神经却在不停的亢奋,根本无法将疲倦的身体带入休眠。
像是被折磨了几天几夜的囚徒,完全丧尸了对身体的掌控力,又像是被固定在精密实验室的小白鼠,被活着抛开了胸腹,让人来观摩里面的真像,没有人问的茫然和不受控制的痛苦。
顾君之打开门的时候意味着他需要一场畅快淋漓的厮杀,才能宣泄完储藏在精神中的兴奋!才能让身体睡着!
顾君之看到了郁初北。
郁初北也看到了他。
接下来似乎水到渠成,不用废话,不用开灯。
巨大的恒星,高速旋转着!直接撞上太阳!还不够余波一起撞向蓝色的星球,携带者巨浪一路向前,所到之处分崩离析!
……
上午八点二十,郁初北打着哈欠,没洗涑、没弄头发,甚至没有睁眼,但还记得夏侯执屹的话,而且她也不想让易朗月他们为难。
郁初北把坐在沙发上冥想的顾君之拽起来,力道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上班了……”声音也不大,拽了没有两下,人直接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但还不忘提醒他:“上班了,会迟到的……””
顾君之她,没有伸手,看着她从肩头滑到腿上,一副她已死请烧纸的样子。
郁初北是真的没精力,她觉得她还可以再泡一天的温泉,可自己做的事不能给别人添麻烦:“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