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的人,估计就是见不得你生活好,你千万别入了全套,女婿这样的身价地位,多少人等着你犯错,把你拉下来。”梅芳云是真怕,女婿都能这样对她们,会不会这样对郁初北,到时候他们头上的保护伞彻底塌了,他们还能苟活。
那天她虽然吓坏了,但事后想想,那些跪着求情的是靠什么制止了二女婿,她还有印象,所以初北绝对不能倒台。
郁初北看着爸妈焦急的神色,一再为顾君之说话的样子,甚至连苛待她们都承认了,郁初北移开了话题:“妈中午烙饼,初三最喜欢吃了。”
梅芳云见女儿不提了,眉眼间也没有气恼到失去理智的意思,忍不住松口气,这时候她就不觉得老二一直难缠是坏事了,至少有脑子,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二女婿那是能随便被问责的!能息事宁人就息事宁人:“一会我烙好了,给初三送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
郁初北没有等到爸妈把饼烙出来就带着两个孩子走了,因为听着爸妈依旧客气甚至更谨慎的一口一个大少爷、二少爷的叫两个孩子,也不想让他们不自在,直接离开了。
本以为能让两位人家宽宽心,看来用处不大,反而差点弄巧成拙,以后不提就是了。
……
虽然得了二女儿的保证,可梅芳云依旧战战兢兢过了两天,觉得藏在地下室里都充满了危险,万一——二女婿觉得是他们告的状!!
梅芳云想想这种可能都毛骨悚然!
直到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人找他们麻烦,周围也没有风吹草动,儿子也没有特别的唉声叹气后,梅芳云才忍不住松口气,觉得还是二丫头识时务!
跟人家闹什么,是能拧过大腿还是能掰过手腕。她们这是不能跑,如果不是不能跑,他们早跑了!
……
天气已经有些凉了,郁初北的月份又大了一点,行动上也有些不方便,但因为这一胎只有一个,比怀老大老二的时候要好一些,身形保持的非常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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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偷懒的!!┭┮﹏┭┮
春天过敏季啊,多难受,从三月中旬到现在才有了减缓的趋势,终于能嘚啵嘚了,太难受了,这是我第二年过敏,没有经验啊,我都郁闷了,我竟然会连续过敏!我不要!我还指望彻底治疗好呢!
固本培元也吃,六味地黄丸还没吃,偏偏中医说适合我,比阿胶、陈皮更适合,我一直觉得这味药距离我好远,想不到这么近!
有过敏体质的小朋友吃过吗,帮忙介绍一下疗效啊,过敏季过去了就开始吃了,没有用的话,我就不吃了,万一补多了文不正经了怎么办!郁初北吃了晚饭,想让顾君之看看最近检查结果,结果刚坐到沙发上,还没有张口喊人。
顾君之起身去了书房,再喊他,他直接当听不见。
郁初北喊了他两声,不一会二楼传来书房门关上的声音,声音不急不缓,沉重大气!
吴姨见状,候在夫人一旁,战战兢兢不敢说话,顾先生已经好几天没有与顾夫人坐下来聊天了,不是说两人无交流,也有,就是……就是……像现在一样,不坐下来与夫人聊心了。
虽然……平时顾先生也不聊天。
郁初北将孩子的检查报告拍在桌子上!
刚吃完饭在落地窗上溜达的两个孩听见动静,齐刷刷看起过来。
郁初北瞬间瞪过去:看什么看。
两个孩子又扭过头,屈服在母亲没理由的怒火下。
吴姨急忙为顾先生说话好:“顾先生可能……太忙了。”
“没跟他计较!”就他最近的状态,进了书房不到晚上十一点不会出来!
吴姨尴尬的笑笑,没觉得顾先生有什么不对,顾先生本就是这样性格的人,前段时间与夫人在沙发上坐闲天才奇怪。
……
郁初北的确没有和顾君之计较,只是将易朗月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