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外,他们那些人呼吸出去的二氧化碳都能再处理一遍,才会考虑要不要呼出去。”
孟心悠笑了:“对,就是那种,明明那么man,细节上能要命,不过也因为那样更有魅力,可惜啊,从此十八年不能约,人生遗憾啊。”
“那没办,再不生,也耗不起了。”
孟心悠觉得果汁也不应该给她点:“你真不在乎他做什么的,我听书他还带走过大车和二车。”
“左右就是见不得人的那点事。”
孟心悠觉得很有道理,高成充不像是循规蹈矩的人,身上那股气势是在她们这个领域很少看到的危险和阴狠!
郁初北没有提起郁初四,孟总众多猎艳名单里,微不足道,甚至不足以被提起的一个:“说说孩子爸,什么时候约出来一起坐坐。”
“婚礼那天吧,马上就到了,说起来……”孟心悠笑了:“他是我千挑万选的,说起来,他那个人比较被动,凭他自己的话,一辈子就在讲师这个位置上到头了。
他喜欢厨艺,花草,人无趣却有耐心,他可以一整天在阳台上伺候他那些花花草草,然后打扫卫生一日三餐,你知道的我工作时间忙,很少可空闲在家,刚开始找上他,就是一时新奇,但当你不管什么时候回头,他都在哪里,仿佛时间没有流动过,静止了一样,那种感觉——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生命毫无意义。”
“所以?你把他甩了?”
孟总没有否认:“后来想到了孩子,对弱小的生命来说,他那样的巢穴适合幼生……”
好一针见血的冷血评价:“你说顾君之是不是也是这么想我的?”
“你还要觉得与有荣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