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是一条看似现代化,岂是非常需要手工操作的牵引绳。
郁初北觉得自己无法说服自家的东西出去咬人,那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拴好。
如果哪天栓不好了,大概就是她这头也没用了,大家都自求多福吧!
“伸出手。”
顾君之可以啊,眨着空灵的一双狭长魅人的眼睛,伸出手。
郁初北看着他骨架结实的手腕,和他过于信任的目光,想了想,还是先把一头扣在自己手腕上,宽一小节指度的镯子瞬间紧贴在她的手腕上,犹如一条蛇,贴着她肌肤,不留任何间隙,中间的芯片包裹住她的脉搏,身体的数据在光亮的手背上显示出来。
还可以通过数据传导,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变化。
郁初北看眼手腕上的数字,心里叹口气,才握住对方的手腕,想给他扣上去,又忍不住看眼顾君之。
顾君之正期待的看着她,任何与她共享的东西,他都喜欢。
郁初北心里复杂的,将另一端扣在了顾君之手上,从此违背人权,两者相依。
顾君之看看‘镯子’又开心的看着她:是不是海誓山盟、不离不弃了。
郁初北向后退。
五彩缤纷的细软线条从镯子内陷的凹槽处抽出,一点点的拉长。
顾君之哇出小孩子进了游乐场的神采。
郁初北再靠近时,线又卷缩回去。
顾君之眼睛里依旧闪着光。
郁初北觉得有必要提醒大傻子一下,她勾起一段线,提起来,伸到他面前提醒:“你弄不断。”明白吗?
顾君之伸手接了过来,用手去拉。
郁初北看着他使劲,她知道他对自己的力气很有信心,至少不是他表现出的风一吹就倒,夏侯执屹本来要做成感应装置的,郁初北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有线的,因为相比于让他手砍的困难程度,破译程度更简单一些。
顾君之抽出腿间的小刀!
郁初北震惊了一下:他在家里带这个!她怎么不知道!
削铁如泥的刀刃,没有再一条细软的线上留下任何痕迹。
郁初北忍着质问他带这种东西的险恶用心!就看着他折腾了绳子半天也没有弄断。
郁初北心里十分满意,不枉费他们在材质上费的心思,这可是理论能承受虫洞冲击的好东西。
郁初北当着顾君之的面,将唯一的钥匙收入自己手心,得意的等着他发出质疑。
顾君之像完全没有G到郁初北的意思,更开心了,觉得很好啊,这样郁初北就永远不会离开她了!她怎么那么聪明!他怎么没相出这么有创造性的东西!
郁初北看着他那荡漾的小样子,顿时觉得这举动没劲,但还是要提醒他:“你听着,如果让我发现不经过我同意打开一次,我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就地换词了,她本来想说你表现好就给你摘了。
好啊,好啊,他为什么要摘,他不摘,他就是觉得戴这个郁初北肯定不愿意,会怀疑他心里变态。
现在可是她主动戴的,不可以反悔,最好把那个钥匙直接扔了,从此他们只用感觉到彼此,感受彼此的一切,好像心跳都连在一起了,真好,回头他要给这个东西写一个程度,让他们能心心相应,就像时刻都触摸着对方一样。
他真是太喜欢,这么一个还是不够完整,要再造一个笼子,从此他们就生活在笼子里。
初北一定会喜欢的。顾君之越看越觉得手腕上的东西精致好看又得他心,初北一定跟他一定,很爱很爱他,才会想跟他永远不分开!
所以他们以后一定永远不分开。可他还没有忘一件事:“带着这个就可以去动手了吗?”
滚:“我同意了吗?”
“你也没说不同意啊?”
“那现在说,我不同意。”粗暴、简单,讲个屁的道理:“你不满意!?不满意!你走啊!你走个试试!我发现了就跟你离婚!”说着举举手上的东西,他到哪里,她都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