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煜咬牙道:“我越发暴躁了!”
“你也用不着这么抗拒子倾啊?跟他交合,你其实能越快恢复健康。”
“操!你有病吧?!就盼着人操我还是cāo • nǐ?!你这色鬼!!”
见他气得厉害,徐长秀往上飘了飘:“我出去看子倾,你先沐浴。”
“哼……”徐文煜也不知道下了药的牛奶全吐出来没,抠得都没什么可吐的了,才做罢,漱着口,放水洗澡。
还是需要再接再厉给周子倾下药,要不是今天晚饭吃太晚,他还能借口给他煮宵夜下药。
得快点洗完,看准时机再下。
快速洗完澡的徐文煜披着浴衣,到卧室寻睡衣,周子倾正半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沓剧本在翻阅,见他进来,只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手中的剧本。
这道貌岸然的禽兽,徐文煜冷着张脸,在柜子里掏出长衣长裤,再走出去换衣服。
一会回来,修长白皙的手中端着一杯水,递给周子倾:“亲爱的,渴了没?给你倒了杯水。”
周子倾抬眉看他穿得严严实实,灰色的睡衣穿在身,禁欲感十足,弯下腰来连锁骨都不露半分,像个古朴的老学究。
“你冷?”如今还是夏天,就算屋里开着空调,一般人也不会穿得这么密不透风。
“是啊,我晚上容易被冷醒,习惯穿这样睡。”徐文煜见他还光着上身,开口道:“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我喜欢裸睡。”
果然是变态,让他跟他睡一间还裸睡?够不要脸的!
徐文煜抑制住想转身走人的冲动,说道:“那你……有多余的被子没有?”
“那边衣柜底下,有备用。”
徐文煜只好转身去找,待他抱着被子回来,见杯子的水喝了一大半,一直吊着的心,也安放了下来。
他爬上床,用被子盖好自己,假意要睡觉,实际想等周子倾睡着了,跑出去外面睡。
今天就能安然无恙地度过了……
放松的人最容易入睡,更何况也吃过安眠药的大少爷,等了好久还没见人放下剧本,自己反而眼皮子困得直打架,他想起身,但被窝里实在太舒服,他身体软得厉害……意识越来越模糊……实在起不来……想睡觉……
周子倾听到身边这人有节奏的呼吸声,嘴角一勾,放下手中的剧本,仔细一看桌缝底下,就会发现有几团湿透的纸巾扔在下面。
真不知道该说这小少爷天真还是愚蠢。
周子倾目光灼灼地看着徐文煜,伸手掐了徐文煜面颊一把,白皙的面容很容易就被他掐红。
“蠢货。”
徐文煜是被操醒的,黑暗中有人压在他身上,他双腿被打开无力垂在那人腰间,那团黑影伏在他上面,闷声粗喘,好似魔鬼在耳边低吟,他像个祭品一样被人抬高腰部,不属于他的灼热,正强硬挤进他的身体里,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好痛……”
徐文煜眼角滚落一滴泪,野兽在耳边喘息,伸出舌头舔去他的泪,像在怜惜,可下身却只会用力戳刺得更狠,好似他的清醒,才是上好的添加剂,在滚烫的油祸里炸开白烟,肉体缠绵,汗水交融,在汁水迸溅中不断磨蹭抽插,像要把人逼得叫出声!
“呜……好痛……”
许久未经造访的肉穴,被人粗鲁破开,男人腰挺动得厉害,勃发炙热的yīn • jīng用力操干着肉穴,好似这物天生就该给它操弄,每一下都插得极深,猛烈抽送,恨不得把他下身捅坏一样。
“痛……好痛啊……轻点呜呜……”
徐文煜一双腿,在黑暗中白得好似莹玉般,被牢牢固定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不让他挣扎逃脱,死命将巨大得吓人的肉柱子往他体内深处挤,抽插出的黏液滋润着肉色通道,“噗呲”、“噗呲”的水声宣誓着他下身已被干得烂熟,正熟稔地吞吐男人的粗壮阳物。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以为他在做梦,听着淫糜的声响,徐文煜意识恍惚地被人按压在床不断承受操弄,他的低喘shen • yin,他的呼痛没有唤醒谁,只能求饶让人轻点,可他上面的人听不见,好似就喜欢听他哭泣求饶,操弄得更厉害,徐文煜忍不住绷直双腿,身子耸动,随着抽插起起伏伏,不住颤抖,被迫承受着激烈到让他忍受不住的情事。
待他清醒过来,知道他真的被人侵犯后,大脑开始发出信号,剧烈挣扎只换来更残忍得操弄,他蹬着双腿,“啵”得一声,好不容易脱离那肉柱子,却被再次按住高挺的白肚子,男人抓着xing • qi,将那粗大guī • tóu抵在那嚅动的肉穴口,再次冲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