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半句,他的尾音也跟着翘了翘,化作戏腔,尖细悠长,竟比台上那木偶唱得还好听几分。
高个的血液染红了大半个舞台,那白色的地毯、绸缎、蜡烛,除了稍微高一点的大花球都成了红色。
和立足其中的红嫁衣的新娘倒是越发相衬了。
高个倒在地上后,捂着喉咙满脸怨恨地瞪着矮个,他痛苦地挣扎了一会儿便断气了,化为白光消失。
新娘这才心满意足,踩着红绣鞋缓缓走来,挽起矮个的手,矮个连忙说出最后一句台词,便被新娘拉着去了洞房,欢快喜庆的乐曲响起。
“……”
“等等,怎么没有拜堂?”
“对啊,怎么没有拜堂那一段了?”
正疑惑着,台上那欢乐的奏乐声中,那布景背后突然传来痛不欲生地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是矮个!
笼罩整个舞台的红光突然一收,笔直的一道从上而下,那高堂上的“”字薄薄的一层透着光,清楚可见两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