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倾在下,他在上。
他低头,亲着她唇。
俞倾搂住他脖子,想抬腿,没抬起来,“你往边上去一下,我睡裙被你压着了!”
傅既沉挪挪膝盖,把她裙摆扯出来,“就不能换条别的款式?”他还发现,衣柜里挂着一模一样的四条睡裙,就是颜色不同而已。
他搞不懂她什么心理,“你为什么非得买一样款式衣服?”
俞倾攀住他的腰,“因为喜欢呀。”
这个毛病,从她收集香水和包包那会儿留下。
当季新款系列包,她要买齐所有尺寸,所有颜色,所有皮质。
鱼精以前说过,这是种病,已经治不好。
傅既沉抬手,关壁灯。
两人的气息交缠。
第二天,俞倾被六点的闹铃叫醒。
身边的人,早就起来。
傅既沉大概已经到公司,她又要挤地铁。
俞倾赖了两分钟,十分痛苦挣扎着坐起来。早起跟余额越来越少的银行卡一样,都能要她的命。
她匆忙洗漱,快速化妆,收拾妥当,拿包下楼。
楼下餐厅,傅既沉正在吃饭。
真是稀奇。
除了周末,他从来不在家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