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倾通话还没结束,她难得跟鱼精聊这么久。
“爷爷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再说。”
她抬头,不经意望着路灯。
深秋了,还是有小飞虫围着路灯打转。
“你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俞璟择的声音打断她。
俞倾收回视线,“没躲。我明确跟爷爷还有爸说了,我不可能跟秦墨岭结婚,不是不顾他们面子,我是不婚主义。”
她又特意重复一遍,“我是不婚主义。”
“你跟我说没用。你的不婚主义在长辈那里,就是借口。”
“那没办法。我从小就不知道家是什么,我给不了别人一个家,我也做不好一个称职的妻子,一个合格的母亲。”
“我不知道怎么做,真的。”
电话里安静一瞬。
俞倾不想聊这些,破坏好心情。“哥。”
俞璟择听到这种撒娇声就知道没好事,“别喊我哥,不踏实。”
俞倾笑,“你有空房没?”
“某人不是很有骨气,不来住吗?”
“不是我住,是我包包,衣服,珠宝首饰,还有香水过去住。”
“……”
“我那个房东把房子卖了。本着节约的宗旨,我想我就不浪费钱再另租房子,反正你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哪天搬,给我电话。”
那边收线。
到家,傅既沉还没回。
她坐在沙发上歇歇脚,看看今天的期货账户,还不错,有盈利。
退出账户,她刚起身,外面有开门声,她随即又坐下。
傅既沉进来,关上门。
俞倾问:“喝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