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既沉说的没错,她的安全感来自药物。哪怕明知这些药吃多了对身体总会有伤害。
药丸在舌尖融化,苦味充斥口腔。
她喝了几口水。
苦味还是残留。
时间不早,傅既沉还没回屋,俞倾穿了睡裙,去找他。
傅既沉在书房外面的露台,灯没开。他指间的烟,闪着猩红。
外面冷,俞倾穿了他风衣,开门过去。
“你到那边。”傅既沉指指上风口。
俞倾没听话,就在下风口站。
她趴在窗台上,看城市的万家灯火。
烟雾从她脸上飘过去,随冷风消散。
傅既沉把烟灭了。
“怎么不抽了?还有半支,多浪费。”
“烟味熏着你。”
“熏不着。我喜欢闻烟味。”
俞倾歪着脑袋:“只喜欢傅总身上的烟草味。”
傅既沉偏头,看着她。“你是怎么做到,跟我有关的你都喜欢,偏偏避开了喜欢我这个人?”
俞倾很认真的样子:“因为我射击水平太菜,瞄不准靶心。”
傅既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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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去傅既沉家之前,俞倾回别墅拿礼物。
俞邵鸿给她准备了一些,上次傅既沉到老宅,每人都有礼物,这一回,他也礼尚往来。
不过叶瑾桦的礼物,是俞倾准备。
那瓶她珍爱的香水。
也是她跟叶瑾桦共同喜欢的那个调香师调制。
俞邵鸿再三叮嘱,“到人家少说话,尽量别说,记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