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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的气氛中,一阵“咔咔咔”的细响拉回了二人的目光。
缚昀转头就看一旁的兼竹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小瓜子,正往面具下面塞,细碎的瓜子壳从面具背后簌簌掉落。
他,“……”
有几片渣壳落在兼竹衣襟上,怀妄瞥了一眼,随后动作自然地抬手替他掸掉,“少吃点,上火。”
兼竹任怀妄替自己掸着,瓜子壳又簌簌簌地掉了几片,接着再被怀妄掸掉。兼竹就捧着瓜子簌簌簌地笑。
缚昀,“………”
他眯着眼看了两人几息,忽然开口,“兄弟?”
兼竹和怀妄闻言看向他,缚昀扫过他二人,“你们是什么兄弟?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大白天都窝一屋里?”
怀妄没有回他,兼竹说,“连体婴听过吗?”
“什么?”
“就跟双黄蛋一样。”
“……”
缚昀不懂,但听这描述忽然也不太想懂。他皱了皱眉说,“明天场上见。”转身离开前又看向怀妄,伸手一指,“你对我。”
说完不等怀妄回他,径自离开。
待人走远,兼竹把窗随手合上,“看来你的挑衅卓有成效。”
怀妄不是主动挑事的性格,刚才回缚昀的第一句话不过是拉仇恨罢了,好叫缚昀主动找他对战。
他们越显得被动,越不容易引起怀疑。
“是他太容易被挑起情绪。”怀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