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时芊盈跟在闻锦姝身边已有半年,虽然听起来很短,但若是把这半年作为经验的累积,加一起就变得很长。这半年来,闻锦姝时时刻刻将时芊盈带在身边,她教会她为商之事,还有为人处世之道。时芊盈学得认真,加上聪明伶俐,短短的时间,便已经掌握了对方给送给自己的几个庄子。
洛城谁都晓得,时芊盈如今是闻锦姝的另一个得力助手,亦是她身边的红人。加上时芊盈长相出众又特别,见过她的人也都觉得,她的行事作风同闻锦姝越发相似。今日,时芊盈久违得来了布庄,便是因为这里的货物最近出了问题,哪怕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她喜欢让罪魁祸首主动承认,当然也是为了杀鸡儆猴。
“王管事,解释一下吧,为何出账和入账有这般大的出入。”时芊盈坐在主位上漫不经心地喝茶,听到她的质问,管事心虚的说是手下的人偷了布匹,时芊盈自然不信他的说辞,想着他是死鸭子嘴硬,便叫了另一人出来。
此人正是管事指出的偷布之人,只见那男子也已经被打得皮青脸肿,看到管事之后,情绪颇为激动。只可惜他被毒成了哑巴,口不能语。
“你说的偷布之人,可是他?”时芊盈轻声问道,眼里带了几分探究,管事背后发凉,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她听到一声嗤笑,紧接着,那跪在地上的男子竟然生猛得朝他抓过来,管事一脚将他踢开,随后便更加心虚。
“王管事,不知你可了解这位男子的出身,他本是秀才,因为家道中落,才会落入府中,虽然他口不能言,但他却写得一手好字,你猜,他写了什么给我?”时芊盈面上始终带着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一双蓝眸在我眯起来的时候尤为冻人。管事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见事情瞒不住,急忙跪到地上,朝着时芊盈磕了几个头。
“对不住,真的对不住时庄主,是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对几批上等的丝绸动了心思,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张管事慌乱地说着,可时芊盈却懒得听他解释。在她看来,一个人一旦又一次手脚不干净的时候,便会有无数次。
时芊盈命人将王管事的东西丢出去,将他赶出庄子,又提携了另一个布庄的人做管事。而那个被他诬陷的男子,时芊盈给了他一批钱,便把他送出府了。回去的路上,玉儿有些好奇,她很纳闷,小姐是怎么笃定王管事会认罪的,一旁的琴儿见她还不懂,忍不住敲他的头。
“你还不明白吗?小姐根本不知道那个被毒哑的男子是谁,所谓的会写字也只是随口一说,小姐是认定了王管事不是个负责的人,也不会对手下有多了解,才会编造出这个陷阱等着对方往里跳。”
“小姐,你真厉害,玉儿这个脑袋怕是想不出这种方法了。”
玉儿小声说着,时芊盈听后,却并没有什么欣喜之色。这不过是最简单的伎俩,只适合对付王管事这种胆小的人罢了,马车很快到了景宅,时芊盈回去洗漱一番,准备吃饭之际,便被玉婆请去了闻锦姝那里。
“听说你今日已经把布庄的事解决了?”
“嗯,这种小事,今日顺路就办了。”
时芊盈轻声说着,言语间是满不在意,闻锦姝早就得知了她的法子,心中对她满意的同时,也感慨自己没有看错人。半年的时间,时芊盈终于在自己完成了真正的蜕变,现在的时芊盈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刚来自己身边的小丫头了,气质和气势也越来越强了。
闻锦姝看着坐在一边优雅得喝着茶水的时芊盈,芊儿有洁癖,每一次出门回来,必然会沐浴更衣,她此刻着穿着淡白色的里衣,外面是一件湖蓝碧羽长裙。她喝茶的时候,若茶很对她的心思,便会享受得把眼睛眯起,可爱的模样让人很想摸她的脑袋。
闻锦姝看得入迷,心下一动,便忍不住把人带到了广木上。虽说这时候并不合适,可自己月事刚过,已经好久没和时芊盈亲昵了。闻锦姝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热情,她轻轻抚上时芊盈的脸,口勿她。
“芊儿这般能干,让我觉得自己都不需要做什么,只等着你养便好了,那样的日子,必然要比现在舒适的多。”
“若夫人愿意,我当然可以养你,如今我只想更厉害一些那样我就可以赚更多的钱养夫人。”
时芊盈煞有其事得说道,这番话倒是把闻锦姝给感动了。她觉得时芊盈会这般说,一定是爱极了自己,她明白身处其位的疲惫,时芊盈二十不到,便提出要养自己,闻锦姝当即便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芊儿,你这般,会让我更想宠你。”说话间,闻锦姝已经除去了时芊盈的衣服,fumo她runhuadeshenti。时芊盈意识到她的想法,也不挣扎,只tangzhe让她mo,在她的handzhi触及到legjian时,轻轻握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