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小到大,祝轻欢都没有见过梅仲礼口中的南泱。她只知道,南泱比自己大了十一岁,自小就被送到了澳洲念书,一直都没有回来过。梅仲礼说,等她回来的时候,就是你们结婚的时候。
她甚至都不知道南泱长什么样子。
“你爸爸说的吗?她要回来了?”祁轶心疼地看着眼睛红红的祝轻欢。
“嗯。”祝轻欢眉头皱了一下,声音里还有残留的哽咽,“我和我爸吵了一架,我说我不想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他没有答应我。”
“祝祝……”
“小轶,”祝轻欢眼底又湿润了,“我不想这样,我不想我的婚姻……是有钱人的玩物,你明白吗?”
爱情与婚姻本该是最自由的存在,一个人孤独地活在世上已经不易,能够挑选一个自己倾慕的人走完余生,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可是她没得选,她的婚姻从她出生开始就被判了一个定刑,那副枷锁的名字,就叫“南泱”。
谁会甘心呢?
祁轶叹了口气,说:“先去洗个澡吧。”
祝轻欢只是定定地站着,目光微微出神:“我想挣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