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谁啊?”有人好奇问。
“他们学校的那校花啊,叫许知喃的。”
话聊一半,准新郎关池在另一边喊他,林清野丢了手里的烟,跟其他人打了声招呼便提步先走了。
他这一走,大家便聊得更加肆无忌惮。
“平川大学校花啊?”
“对啊,超漂亮,惊为天人那级别的。”
“那不是很早之前秦棠就放话要追的吗?”
“那都多早之前的事啦,秦棠这种混混,人家校花压根都没正眼看过他好吧。”
又有人不满道:“说实话啊,野哥要不是特招进了平川大学,不也是个混混吗。”
“得了吧,他家这么有钱,不读平大也落不成个混混。”
“那后来那校花怎么又和野哥在一块儿了?被截胡了啊?”
为首那人啧啧出声,摇头晃脑:“拉倒吧,你看林清野那样子,他知道什么叫认真吗?”
……
婚礼开始,乐队几人坐一块儿。
他们这乐队虽然经历了籍籍无名到爆火再到如今默默解散,按理这过程中很容易产生诸多误会,可他们几个关系却从来没变。
关池对自己率先退出乐队的事一直很过意不去。
敬完一圈酒后又走到他们这桌,拉着林清野:“队长,以后再要聚,随时叫我,我肯定来。”
季烟笑着劝道:“你差不多了啊,别晚上喝得又不省人事,你老婆又得生气。”
关池眼眶都有点热,哎哎几声。
林清野拍了拍他肩膀,淡笑:“行了,你还准备哭一场呢。”
关池摆摆手,拿起酒杯:“来!喝酒!”
最后的结果便是喝多了。
等最后散席时关池都已经吐了一轮了,撑着妻子的肩站在酒店门口一个个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