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雷小虎等人先是一愣,随即个个捧腹大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雷小虎更是指着郑少歌,哈哈大笑道:
“卧槽!我以为你只是没见过世面,却没想到,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哈哈哈……简直要笑死我了,哈哈哈……”
“竟敢口出狂言,只有‘化境巅峰’才有资格跟你交手!
郑少歌,你知不知道,整个炎龙国近百年来,也就只有段苍穹一位‘化境巅峰’。
你以为你是谁?你脑袋被驴踢了吧?”凤晨勃冷笑着讥讽道。
“哈哈哈……敢情这么半天,我们都是在跟一个神经病聊天,亏他还说的这么一本正经,卧槽!要笑死我了。”
……
看着这些shǎ • bī玩意儿,郑少歌只是笑了笑,一脸淡然。
倒是凤灵芝的俏脸上,布满了尴尬之色,转头打量着郑少歌,见他一脸平静,反而更担心了,一脸担忧的问道:
“郑少歌,你没事吧?他们人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在她看来,郑少歌之所以会那样口出狂言,也是被雷小虎他们给逼的;
所以她并没有觉得,郑少歌如傻子般可笑,仅仅只是担心他的自尊心,会不会受到伤害。
那担忧的神情,很纯粹,很真。
郑少歌见状,对她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不用担心。
就在这些家伙狂笑不止的时候,一群穿着复古的年长者,朝着这边走来。
为首的中年男子,见到凤灵芝正一脸担忧的,与一位白袍少年说话,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悦,但很快就被他隐藏了起来。
中年男子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郑少歌,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直到看清郑少歌的正脸之后,他这才认了出来,顿时怒火中烧。
但碍于这里人多,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得强忍着,转而向雷小虎笑着问道:
“贤婿啊!是什么事把你们乐成这样?说出来,让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乐呵乐呵。”
听到这话,郑少歌侧头望去。
见是一位身穿灰色长衫的中年人,与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在一群年近半百之人的拥簇下,朝着这边缓步而来。
那中年男子四十多岁的样子,体型略微有些发福,五官倒也算是菱角分明,脸上带着不怒自威的表情,脚步虚浮,一普通人而已。
他身旁的中年妇女,风韵犹存,穿着黑色连体裤,身材完美,婀娜多姿,秀发盘起,露出雪白的脖颈,贵妇气质显露无疑。
更关键的是,她保养得非常好,脸上几乎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看上去很是和煦。
她挽着那中年男子的胳膊,看上去不像夫妻,倒像是一对父女。
郑少歌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和那位中年人的目光对上,明显察觉到对方眼中流露出来的,愤怒与厌恶,充满了敌意。
虽然这眼神变化只是一闪而逝,但却没能逃过郑少歌的眼睛。
郑少歌对于此人并没什么印象,所以一开始,他不知道这人为何会对自己产生敌意。
直至听到雷小虎的话之后,他这才知道这一对夫妇,正是凤灵芝的父母,凤海忠与武玉娇。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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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之前觉得,这两人有点眼熟,原来是他们。”郑少歌心中暗道。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当年的一幕幕:
“小杂种,以后离我们家灵芝远一点,否则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家灵芝也是你一个狗杂种,能够高攀得起的?”
“小杂种,你的老爹是废物,没想到你比你老爹还要废。”
“小杂种,赶紧给老子滚,都是你那个废物老爹,才害得我们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若是再不滚,老子一脚踹死你。”
……
这些话是当时,凤灵芝替“自己”挨打住院,凤海忠对郑少歌说的,凤灵芝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而那次的挨打住院,实际上是另有隐情,事情恰恰相反,那次是郑少歌救了凤灵芝……但他并没有将真相说出来。
若是以前,郑少歌一见到凤海忠,有多远就跑多远,如同遇到洪水猛兽一般,根本就不敢靠近,怕得要命。
但是现在,呵呵!灵魂换人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让郑少歌皱一下眉头。
至于凤海忠,在他眼中,跟一只蚱蜢没什么区别。
雷小虎听到凤海忠的问话,连忙止住笑声,立即迎了上去,抱了抱拳道:
“凤叔叔,我们遇到了一个傻子,他说只有‘化境巅峰’才配跟他交手,所以引得我们所有人发笑。”
凤海忠闻言,袖袍一挥,冷哼一声,含沙射影道:“现在这个世道,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口出狂言的更是比比皆是。
灵芝心思单纯,贤婿你可得多费费心,多多提防,别让她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骗走了才好。”
雷小虎自然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抱拳一拜道:“小虎谨遵凤叔叔教诲,定会好好照顾灵芝的,请您放心。”
凤海忠闻言,顿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好,好贤婿,都已经定亲了,咋还叫我凤叔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