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撒科利是被“嘀嗒”的水滴声吵醒的,起身一看,屋子里积满了雨水,整个屋子里都潮得难以呼吸。所幸铺床时多垫了几层干草,水才没漫到他身上。走出屋门,鞋都湿透了。
其他人怎么样?撒科利想,昨晚雨这么大,他们没出什么事吧?
他刚想到这,就看见吕波和莫贝勒裹着毯子朝他走来。
“给......给我条没湿的毯子,我快冻死了......”莫贝勒牙打着战,颤颤巍巍地走到撒科利面前。
“拿两条毯子,还有干衣服.......”吕波附和了一句。
“盖瑞斯,”撒科利拿着衣服和毯子走出来,“你还有酒吗?”
“一滴不剩。”盖瑞斯摇摇头。
“叔伯,你带烟草了吗?”撒科利给吕波披上毯子。
“有的是,我的烟斗丢在沙漠里了,这一路上抽都没抽过。你要做什么?”
“那把它们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