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妈妈像个蛆一样扭动着身体,眼神狠狠地扫向门口的打手们,上啊!把这个贱人给我拿下!
十来个大汉挂着狞笑把文姝姝三人围起来。
文姝姝不慌不忙地对绿宜道:“钻桌子底下。”
“……哦!哦!”绿宜很快反应过来,地一下钻进去,坠着垂幔的桌布遮挡住她的视线,只听见几声惨叫,吓得她惊恐地捂住嘴,紧紧抱住自己。
文姝姝活动了下四肢,然后像是敲地里西瓜那样把人一个个敲晕,扔在一边朝袁妈妈走过去。
二人距离越来越近,袁妈妈打着哆嗦成功让裙摆出现一滩水渍。
一只手如铁一般钳住袁妈妈的下颌骨,扯出抹布,文姝姝语气和煦,“袁妈妈你怎么瞧着这么害怕?”
袁妈妈用力咬住舌尖,让自己不要颤抖,脸上挤出难看的笑,“没……没害怕。”
“没害怕你抖什么,莫不是生了病?正巧我这里有法子治你的病……”文姝姝柔柔一笑,纤细的指尖在她脖子上一划“保管你百病无忧,用过的人都说好。”
袁妈妈遂露出了礼貌而不失惊恐的微笑,磕磕绊绊地谄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老婆子一般计较,留老奴一命,让老奴为您鞍前马后。”
文姝姝笑意盈盈,“瞧你说的,我一个弱女子能计较什么,难道我还能像教育这些人一样把你也给打得鼻青脸肿?”
袁妈妈:……
文姝姝不疾不徐地解开绳子,拍拍她的脸,“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
“把这些人给我弄出去,让他们以后不能再干逼良为娼的事儿,另外拿二十万两来慰藉我受伤的心灵。”
“二……二十万两!”袁妈妈发出母鸡被掐脖的声音,她眼前顿时一黑,“刚刚不是十万两吗?”
“没见过坐地起价吗?”文姝姝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冷酷一笑,“如果没有这二十万两,我的容貌、身材、社交礼仪、我的一些美好的品格和性格,甚至灵魂都会被毁掉。”
袁妈妈捂住脸,颤颤巍巍跪下,“极乐馆每年的绝大部分收益都上交给恶人岛,剩下用来维持收支,二十万两老奴实在是拿不出来……”
文姝姝吹了吹指尖,淡淡道:“极乐馆每年赚多少银子?”
袁妈妈迟疑,“生意好的时候五六十万两是有的,差的时候也有四十多万两,每年都要给上头交三十多万两的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