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森好笑:“夸张了。”
陈司令:“不夸张。老大,喜欢啥样的?”
陈鑫替他哥说:“喜欢什么样的都不喜欢军。”
陈司令放勺看着他,示意他再说一遍。
陈森怕弟弟挨揍,道:“爸,我们小的时候你整天忙得不着家。我十岁之前都认不清你,有爸跟没似的?”
陈司令的脸变了颜『色』,很难看。
警卫员赶紧说:“森哥,不这样说。”
陈森:“爸,我不怪你,也理解。我们是怪你,鑫鑫也不会一早就给你打电话。但我不希望我的孩有妈跟没妈一样。”
听闻话,陈司令长叹了一口气:“那咱们就不找军,咱找老师。”
陈森好笑:“爸,我虽然虚岁十了,可既不是武大郎,也不是土行孙,你急什么?”
陈司令其实也不想唠叨儿,只是整个大院除了巡逻的警卫,过了二十五岁还没结婚的就陈森一个。
以前战友亲戚邻居起来,陈司令还可以说陈森得备考。陈森考上之后,陈司令也有理由,他还得熟悉熟悉学校环境。
这大学都上一年了,他再笨也该弄清楚食堂图书馆在哪儿了吧。
今年过年没回来,可岳父岳母小舅小姨的电话都打去他办公室,询陈森的婚事。
他今年还不找,部队解除一级警备,他也甭想回家过年。
陈司令:“我急着抱孙不行?”
陈森:“您还没退休呢。”
“年推!”
言一出,陈鑫将将夹起的肉掉在盆。
警卫员的筷掉在桌上。
陈森张了张口,不敢信:“——年?”
“最迟后年。我和司令不过都是帮别占位的。否则军区好几个军长怎么可偏偏选中我。还不是我年龄最大,待几年就可以退了。”
陈森懂了,换成比他年龄小的待几年退不了,不转正都说不过去。
陈鑫:“是王『毛』蛋的爸爸吗?”
陈司令微微摇头:“他以后到顶也就咱们战区司令。他快五十了,按照那种升迁程序应该外放历练几年。那外放变数太大,没多少敢赌。”
陈鑫不禁说:“他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胆小的啊。”
陈司令拿起勺,道:“他应该去军事学院镀金的时候,军事学校取消了军事课教学。政治课我不说你们也想到,过去的意义不大,还有可把自己折在面。
“去年十一月份可以申请了,但指挥班招师职和少量优秀团职军官。高级指挥班招的是军职以上的军官。他是副军长,正好卡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