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配着县令的威严,赵婆子和成武娘缩了缩肩头。
学政便冷哼一声,“怎么,县令大人这是在公堂上,当众威胁人证吗?”
成武娘和赵婆子转转眼珠,朝学政大人看去。
虽然不认识这人,但是她们认识人家穿着官服。
而且,县令断案他都能坐在这里听,应该是个大官吧。
两人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赵婆子便道:“大人明察,草民不敢乱说。”
成武娘跟着也道:“草民也不敢!”
族长气的跺脚,“大人,有关周怀山人品问题,庆阳村多的是人能够证明,他们只是住着距离书院最近而已。”
这话就是在提醒县令了。
她们能证明的,只是周怀山喂亵一事是否见过。
别的,都不作数。
县令看了族长一眼,旋即目光落向成武娘和赵婆子。
“本官问你们,你们可曾见过周怀山与这三人有过什么不雅之举?”
赵婆子张口就道:“我见过周怀山带着他们去玉米地。”
成武娘跟着也道:“我见过周怀山带着他们回家。”
“娘,你胡说什么!怀山叔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成武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朝着他娘喊了一句。
他想上公堂,被外面衙役拦住。
“让他进来!”
县令瞧着外面,吩咐一句。衙役得令,放了成武进去。
一上公堂,成武抱拳作揖,行礼道:“草民成武,是她的儿子,家住怀山书院旁,从未见过周怀山去过怀山书院。”
县令便道:“公堂上的证词,可是要被当做口供记录的,不得弄虚作假。”
“草民不敢,但周怀山的确是从未去过怀山书院。我娘刚刚的话,做不得真,如族长所言,我娘就是记恨周怀山不肯将周青嫁给我。”
县令……
来了个大义灭亲的?
成武娘都要被成武气死了。
“那小贱人都住到那小老板家里了,你还替那小贱人说话?”
成武气急败坏道:“娘,咱不能坑怀山叔啊。”
成武娘啐了周怀山一口,“什么叫坑他,他就没有坑咱们?你好好的人怎么就成现在这鬼样子了,难道不是他们坑的?”
县令……
外面围观群众……
话题已经成功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