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多少见多怪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你这御史的职位,是花钱买来的吗?”
皇上蓦的抬眼,看向周怀山。
郑御史的脸,登时就绿了。
“胡言乱语,朝廷官位,岂能容许买卖,那陛下成什么了!在你眼里,陛下就是此等昏君吗?”
周怀山老神在在的懒懒道:“你倒也不必恼羞成怒把话题强行升华到陛下身上,我只是说你没有见识,我又没说陛下没有见识。
至于你说的,我和周怀海是亲兄弟,这话就又不对了。
我们早就分宗了。
分宗你懂吗?学过吗?听说过吗?了解过吗?用我教你吗?”
郑御史黑着脸,瞪着周怀山,“你……”
周怀山直接打断了他,“不是,我有点好奇,难道你今天进宫来,就是想要向陛下回禀,周远家死人这件事?这似乎不是御史的职责啊,难道京兆尹不干这事儿?
哦,对了,京兆尹忙着卖端康伯府三小姐人情呢!
昨儿不该开衙开了,许是今儿该开了又不开了。”
周青……
要论牙尖嘴利,她爹怕是当之无愧第一名!
看看把郑御史怼的,气息都粗壮了起来。
然而,就在周怀山话音落下那一瞬,皇上朝郑御史幽幽道:“你进宫,是为了什么?”
皇上的声音,及其的平静。
郑御史……
粗壮的气息差点憋死在胸口。
不再多看周怀山一眼,郑御史转头行礼道:“启禀陛下,周远家中发生此等惨案,然而今日街头却有大批学子示威游行,要官府严查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