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一把扯掉了玉竹丢向山崖下。
“这样没用的。”孟观鲸这句话还没说完,申姜就发现,明明已经丢掉的玉竹,已经回到了她腰上。
那个叫秦皮的把这个东西交给她的时候,说,它不会那么容易坏,别人也取不走,丢不掉。
不是大话。
“它根本不是冥竹?”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冥竹,是用来寄魂的。这个外形确实和它很像,但冥竹里面应该写着‘太慈颂’才对。”孟观鲸蹙眉问她:“谁告诉你这是冥竹?”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申姜因为过于努力压抑心中的情绪,想让自己保持冷静,以至于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我不会看错这种东西。‘禁’字颂文,是大忌讳,多年不曾现世,我活到现在,也只见过一次。我见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那,师父能帮我解下来吗?”申姜立刻问。她相信孟观鲸所说的话,因为他没有骗自己的可能。
但她实在是想不到东弯孟有什么害自己的理由。
这一点道理也没有,他们没必需付出这么多之后,再摆这么一道。如果想要陷害对灵修、颂文一无所知的她,完全有更省力的方式。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中间有什么曲折?
孟观鲸将手拢回袖中,沉吟着说:“左右你也不是修成除魇士的料子,即不入梦魇,带不带也没差。就当成了个腰坠子,戴着顽吧。”
申姜有口难言:“师父,那我真的想解下来。这,这个它玉不好配衣服。别人要笑我的。”
“不好配衣服?”孟观鲸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