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乔无语:“一文钱?也值得哭?”
她有钱惯了的。一文字感觉跟一分钱差不多。
正说着,车子突然腾空而起。
外面的飞鹤发出阵阵高鸣。
申姜连忙向外看,只见一瞬间,城就变小,被云海所覆盖,而云海之上,是灿烂的太阳。
茜草不再抱怨钱的事,掀开了窗上的布帘,兴奋地大声喊:“九娘快看!快看呀,我们飞起来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坐过鹤车呢!”
李家以前也曾有的。但后来没有了。
她因太激动甚至抽噎起来:“我要写信回去,给夫人知道。我们坐了鹤车了。”
又不停地说:“姑姑人真好。”
申姜故意逗她:“姑姑人可不在,是她的仆人做主。”
茜草立刻说:“那也是姑姑识人辩物有气度,才会有这样慷慨的下人。”
申姜十分满意。
宋小乔直翻白眼。
不过茜草到是想起来:“申娘子,既然姑姑不在,您的病岂不是还没好?不在仆城再等等吗?”
宋小乔说:“她喝了渊宅的一口泥巴水就好啦。现在决定做我的仆人了。自然跟我在一起。”“泥巴水都能治病?做仆人?”
茜草茫然:“申娘子不是九娘的好友吗?好友之间,怎么能做仆人呢?”
“她家不行了,要把她嫁给九十岁的老翁。所以她也不想回去。又防着家人来找,自卖给我,做个诳人的幌子。到时候就算找来了,我们还有得官司打。免得家人把她领回去。”宋小乔编起来一套一套的。用这边的语法词汇,也已经用得很顺溜:“我还给她改个名字,叫,生姜。生姜的生,生姜的姜。你可记好了。”
茜草看向申姜的眼神中,满满地全是同情。小声提醒主人:“怎么叫这么个名字。取个相近的好听点的也行呀。”这也太随便了,人家会难过的。
“相似?”宋小乔不解:“要是叫大蒜的话,也未免太难听了一点吧?”
茜草拿她没有办法,非常不好意思地看着申姜,一下成了仆人,偏偏自家主人看着还行,其实是个木脑壳,想的事不多。给她取了这么个鬼名字。
申姜知道她是好意,安慰她:“谐音很好,免得别人叫我,我反应不过来。到时候露馅。”
茜草见她不在意,连忙说:“这个名字其实也很别致的。”
三个人前夜里,担心的担心,忙事的忙事,都没怎么睡。
现在鹤车可行其事,车上三人就准备补觉了。
申姜准备帮着铺被褥,茜草连忙接过去:“没事,我来吧。我是做惯了的。你不用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