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哄着她,给了她一些信心。
很快,周依寒也掌握到了牌桌上的规矩,也知道了怎么才算是赢。但奈何她的技术实在是不佳,该碰的牌没有碰,该吃的也没有吃,造成局面紧张。
段卓佑倒是无所谓输赢的样子,他懒懒的圈着她,问她:“我可以抽烟么?”
那么多人在,周依寒也不好意思不让他抽,就说:“随便。”
“随便是怎么个随便法?”他说着,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潜入她的衣摆。
周依寒整个人一怔,仿佛触电一般不敢动弹。
段卓佑低笑着催促她:“打牌啊。”
周依寒随意扔了一张牌出去,只听对面的人道了声:“碰!”
“你喝醉了吗?”周依寒小声地问身旁的段卓佑。她觉得今晚的段卓佑太不同了,让她觉得陌生。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他喝多了。
段卓佑只是说没有,反而低声问她:“穿那么少给谁看?”
牌桌就那么大,他声音再小,旁边的人还是能够听得到。
几个人嘴角都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也不说什么。可周依寒就是觉得很窘迫,甚至很难接受在这种场合之下的调.情。换成两个人时,都是她故意捉弄他,可现在她反倒不自在。
她脸颊很红,硬着头皮继续打自己的牌,没有理会段卓佑。
一张牌扔出去,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又点了炮。
打了一圈,全是周依寒点炮。
一向要强的周依寒也觉得有些挫败,问段卓佑:“能不能不打牌了?”
“不喜欢玩?”
周依寒点点头。
段卓佑轻咬了一下她的后颈,继而伸手将桌上的牌一推,“不玩了。”
“不厚道啊,我这都快糊了呢。”
段卓佑把自己这边的筹码往人面前一扔,满脸的放荡不羁:“要多少拿多少,少嚷嚷。”
他说完拉着周依寒的手起来,将她拉到了卫生间。
这个时候,周依寒是真的意识到段卓佑是喝多了。
他的步伐不太稳,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懒意,和平日里大不相同。
会所里每个包间都有卫生间,卫生间装修精致又好看,仿佛是为了另一种方便而特地设置的。
昏暗的灯光下,段卓佑一把将周依寒抱起来坐在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