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妈妈忙跪下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啪的一声,沈老太太右手猛地拍到旁边的茶几上,“我还没死呢!这府里还轮不到你们胡作非为!”
“听人说,桂妈妈最后是灰头灰脸走的。”霁月把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给林溪。
林溪处置了王兴家的以后,本来就打算亲自到福景苑解释一二,毕竟王兴家的是桂妈妈的儿媳,而桂妈妈又是老太太的人。可是却被桂妈妈抢先了一步,她只好派人去打听消息。
如今听到这个消息,林溪觉得老太太总算言而有信,没有因为桂妈妈是她身边的老人就偏袒对方。
“走,我们去福景苑。”
沈老太太方才发了一顿脾气,正自有些气不顺,底下的丫鬟个个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候就听底下人禀告说二奶奶来了。
沈老太太压下心中的怒气,淡淡道:“让她进来吧!”
林溪一进来便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低沉。
沈老太太扫她一眼,“有什么话就说吧!”
林溪斟酌着言辞说道:“管库房绸缎的管事媳妇不仅私下非议主子,还监守自盗库里的绸缎。孙媳按着规矩已经把人撵了,只是这管绸缎的差事不能一直空着,所以来回祖母。”
沈老太太淡淡道:“这是什么要紧的事,以后这些小事你做主就是。”
林溪道:“我有心想让李妈妈出任这个差事,可是又怕底下人说我任人唯亲。”
沈老太太道:“若要这样说,唐妈妈和刘福家的我还用不用了?”
林溪就知道沈老太太是肯了,过后从福景苑出来,回去就提了李妈妈做管绸缎的管事。
这个消息传到其他管事媳妇耳中,各人的反应又各有不同。
但是第二天,管事媳妇们再来回事时,态度比第一天又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