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语气正经,认真询问:“既然上床和原谅我是两码事,你为什么不一边睡着我,一边继续考察我?”
“……”
逻辑满分。
南韵无言以对,最后只能回一句:“流氓!”
陆野:“我怎么又流氓了?”
南韵蛮不讲理:“反正你就是个流氓。”
陆野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松开了她的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南韵没管他,后来听声音感觉不对劲儿,他的呼吸在加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在戴套,当即一惊:“你怎么又来?”
陆野戴好了,跪在床上,捉住了她的双腿,毫不费力地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荷尔蒙爆棚,嗓音粗哑言简意赅:“耍流氓。”
南韵:“……”
可怜、弱小、又无助。
……
最后一次结束之后,南韵几乎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实在是太累了,身体仿若被掏空。
这一晚她睡得很沉,几乎一夜无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光早已大亮。
幸好今天是周六,不然她肯定要被记旷课。
睁开眼后,南韵下意识地去床头柜上摸手机,结果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不在家,而是在隔壁。
昨晚出了太多汗,现在身体上还黏黏的,尤其是那个部位。
她想立即去洗个澡,可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腰部,又酸又疼,一时半会儿根本起不来。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才攒足了起床的力气,然后问题又来了——穿什么呀?
她可不想穿他给她买得那条性感睡裙,太有情趣了,她不好意思穿,也不敢穿——万一穿上之后又把他的火给勾起来了,她还要遭殃。
想了想,她走到了衣柜前,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件他的白衬衫,套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