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嘛呀!睡觉都不老实想翻跟头打把势啊。你睡觉挺老实的。”
陆西舟拿过床头柜的水,边喝水边问他。
“我检验这床抗不抗造!咱们俩在一块,我要跟你睡觉,亲热,万一我一控制不住把你曰进床板!那屁股都卡坏了!”陆西舟一口水喷出去。
任长空还非常认真的解释。
“真的,我觉得床扛得住,你扛不住啊!这一使劲的,再把你,,,”“滚!”陆西舟的脸通红通红的!
“好吧好吧,那床要不抗造了怎么办?我一想到这个我浑身都是劲儿,我要劲大了把你整进床板里,你说我是不顾床板断裂继续啊,还是忍着先修床啊?”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关系着他们俩的切身幸福。
陆西舟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流氓!
把被子往头上一蒙。漆黑的被子里是陆西舟很烫的脸,还有嘴角那甜蜜的笑。
任长空扯开大裤衩子看看。
“小人,到时候,一定要争气!”小人蠢蠢欲动!一定要把陆西舟干进床板里!
陆西舟睡得很沉,任长空挑选的枕头,任长空说,藏红花的枕头能有助于睡眠。大概真有这个功效吧,虽然是第一次住在他们新家,但是,异常的安心沉稳。
在单身公寓住的时候,尤其是王达出现以后,他就一直失眠,就算是知道任长空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打他总是感觉有人在监视着他,他睡觉的时候都感觉有人站在床头盯着他。这感觉很不好,不是入睡困难就是做噩梦惊醒。要么就是睡不着。
换到这里,安全了。王达死了!只有娟子姐知道自己搬了新家,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只需要在网购的时候修改一下地址就好了。
任长空说这里的物业安保措施都很好。真的很好,二十四小时的巡逻,只有家属卡才能入内,陌生人都不得进出。
就好像吧这很久以来的疲惫都睡过去。
昏沉之间,只感觉被子被掀开,温热的身体熟悉的味道传来,有人在他耳边低笑,喊他阿佳,往下脱他的衣服,还坏坏的说,我让你见识一下把你日进床板的功力!
陆西舟哼笑出来。撒着娇的跟他亲吻,抱他。
身体一滚,手臂一伸,触手摸到的不是温热结实的身体,而是冰凉一片。
陆西舟这才醒了,壁灯很暗,勉强看到屋内的情景。把被子掀开,哪里有他,只有做了春梦身体起了反应的自己。
也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反正再一次躺好。
“我好想你!”嘟囔了一句。
船儿跳上了他们床,往被窝里一钻,挨着陆西舟的下巴打起小呼噜。
陆西舟翻身抱住了船儿,顺着船儿柔软的皮毛。
“我想你爸了。”
“你想他吗?你爸给你买了猫爬架,你不是特别喜欢爬上去吗?你爸对你也很好的吧!”“你爸做饭也挺好吃的,回头让他给你做小鱼干吃。”
“小没良心的你别睡了,你和爸爸说说,你喜不喜欢你爸?”船儿伸出爪子抱住陆西舟的胳膊,不让爸爸打扰它睡觉。
“你打呼噜怎么跟你爸打呼噜差不多啊!你是猫,你不是人,你不能发出火车鸣笛的呼噜声啊。船儿啊,你才三岁,你不是中年大叔!你爸不在身边,听你打呼噜我都有一种和陌生大叔鬼混出轨背叛你爸的错觉!”一只猫,呼噜震天响!
陆西舟扯扯它的小耳朵,挠挠它的小下巴,船儿一翻身,四脚朝天肚皮朝上的睡。
这大大咧咧的小流氓睡姿,跟他爸一样!
陆西舟好笑,抱着船儿,继续做梦吧。也许他真的会很快的回来呢。
女骗子安琪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刑警队都结案了。女骗子为首的所谓的xié • jiào组织,就是一个恐怖分子的培育皿,制造恐慌分裂团结,破坏安定安稳。很多其多年没有破掉的shā • rén案,也都告破了。骗子的组织也土崩瓦解,那些成员除去死亡的都被抓。端掉一个百余人的恐怖组织。赃款赃物两亿多元,还和国际刑警配合,抓捕了境外的联络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