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舍不得说半句不是的宝贝,岂能让她管教?
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说来,遥遥进了他宇文家的门,自是贯了他的姓,出门人也要称一声宇文夫人。
这厢,送走胡氏。
良宵走到将军面前,小心拿过他的手放到掌心,却是少了个硌手的东西,低头一瞧,佛珠不见了踪影。
——往时我求你原谅都是牵你手给你送糕点的。
宇文寂蓦的想起这句话。
“遥遥,我从不逼你,却也不希望你在别处受委屈,知道吗?”
她隐瞒不告的他都清楚。她不想说便也罢了。就是不能因着这些琐事一而再的皱眉劳神。
良宵默默点头,又气道:“你方才都答应她了!”
都已经用上她这样的字眼,看来是憋屈隐忍得不轻,宇文寂轻笑一声,“我只说‘不见得’‘若’,何时担保了过什么?”
他又点了点她的小巧的鼻子,“你这不情愿都写到脸上了,我能当作瞧不见?”
“且放心,不管你是什么缘故不喜欢,我都是依着你的意思的。”
原是这样。
良宵动容得红了眼眶,怪她一时着急又胡乱来了脾气,想着,她俯身捧着男人的脸颊,亲了两口,又将身扑进他怀里,在耳畔呢喃出声:“你对我真好。”
这日是中秋节,夜幕降临时,江都城大街小巷热闹极了,晚膳后,良宵想出去瞧瞧,又碍于月事烦扰,纠结半响,最后被大将军抱回了床榻。
将军如是说,
别去了。早些歇息。
说罢就真的搂着她闭了眼。
这样的亲昵姿态,竟是没有一丝违和感。
良宵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不经意间惹得男人一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