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疼,像是要愈合了,有些痒。”
听了这话,他默默把药瓶放回去,低低哄道:“快好了,我们先忍忍,不要乱动。”
良宵听话的没有再动,想了想,才问:“将军,我的身世可查出什么了吗?”
宇文寂眼里滑过一抹幽暗,只拍着她的背,淡声道“没有。”
已经过了好久啊,良宵没再多问,将军每日繁忙,还得为她这伤势操劳,太辛苦了,过些时候她自己去查查才好。
于是她凑近他下巴亲了一下,被上面短短的胡茬刺了一下,嘴皮子被烫到一般的发颤发麻。
她羞赧的把头埋进男人胸膛,又闷闷问:“你是知道那裙子的啊?”
其实当年,她没有得到,良美也没有得到。
那裙子被她和良景偷摸着剪坏了,上面那些值钱的珍珠拿去买了好些好吃的好玩的,还坏心眼的把好东西分给良美。
良美得知后被气个半死。
良宵向来吃不得亏。
而宇文寂是听她那晚的梦语,差老黑去问小满才知晓的,梦里还惦记的东西,是执念。
他问:“不喜欢?”
“喜欢。”
“还想要什么?”那晚上遥遥絮絮叨叨的还说了许多东西,只怕胡乱送去不合心意,也是这时,大将军才意识到从前送一整箱的字画,一整箱的珠宝,有多鲁莽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