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薇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我昨天喝醉非礼你了?”
季忱敛神,静默不语。
“那你怕什么。”她仰起头,嘴唇撇动,“每次喝醉都是你占我便宜,我都还没说什么。”
第一次喝醉借酒劲壮胆,和他滚到了床上,风流一夜。
昨日喝醉上头,又被他逗弄了一番。
季忱若有所思点头,不置可否:“说的也是。”
明薇意识到和这男人讲道理的方法行不通。他非但不会忏悔,反倒是就坡下驴,一条路顺畅无阻。
她瞪他,不打算继续交谈下去,走出两步,但被他拽住手腕。
季忱手上力道加重,将人拽到身前,他一低头,清浅的气息扑落在她耳畔。
男人贴在她耳边,姿势亲昵,“今天我多喝一点,赔给你。”
明薇愣住,一时忘记躲开。
眼睁睁看着季忱信步走出房间,她捏了捏耳垂,刚刚他竟然胆大包天调戏她?
活腻歪了。
桌上递来的酒不少,多半进了季忱的胃里,另一半明薇挡不了,出于礼貌一口饮下。
回滨江公馆的路上,明薇肚子有些绞痛,抬手按住胃,却发现疼痛感往下转移。她计算了下时间,这个月的生理期就是这几天。
刚才喝了不少酒,勾出她体寒的毛病。手脚开始冒冷汗,她不着痕迹缩到角落,裹紧大衣,弓起身子缓解不适。
季忱的酒量不浅,喝下那些酒面色如常。他睇过去视线,身边的女人弓着身,肩膀微微颤抖。
他问:“不舒服吗?”
明薇翁里翁气说:“在便利店停一下,我要买东西。”
她眼皮睁不开,虚虚朝他看了眼,“那个来了。”
路过便利店,司机靠边停车,在临时停泊点停下后,季忱也没问她买什么,撂下一句“我去”,转身推开门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