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惯常睡在右侧,这次却躺在左边明薇经常睡的位置,“是有点不好。”
明薇不明所以,“嗯?你也太正经了吧。”她以为这么穿能让他开心点,都说夫妻间有点小情趣才能延续蜜月期。
季忱侧躺下,下巴抵着枕头,声音很轻,“隔太远了,我不能亲手脱掉。”
明薇眼睛睁大,呼吸乱了拍,“我穿上又不是……让你脱掉的。”
季忱笑,靠近手机,像贴在她耳侧低语:“那你是想自己脱掉?”
明薇脸更红了,不理他,手指抓住衣摆,顺便收回前几分钟说他正经的那句话。
明薇悄悄侧头看了眼屏幕,保持正常语气,“脱了你也不能干什么。”
季忱静了几秒,两端都静的要命。
明薇甚至能听清墙壁上的钟表指针咔哒转动的声响。
然后,是清脆的金属扣弹开的声音。
她呼吸顿住,那个声音她不陌生——明薇把脸埋进抱枕里,翁里翁气说:“你怎么能这样啊……”
镜头里只剩下一个黑漆漆的发顶,以及隐藏在发间通红的耳垂。
季忱拖长音调,笑意渐浓,“我躺在你经常躺的地方。”
缩成鸵鸟的姑娘把脸埋得更深,她唔了声,心里暗自补充:是她的枕头,她的味道,想着她的人,做只和她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