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发小,”她闭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而且他年纪比我小。”
这句话说完好一会,都没听到俞奕伦的回答,她放下手,就看到原本俞奕伦站着的位置已经换了个人,而俞奕伦正在五米开外朝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陈涵心僵住了。
柯印戚一张冷俊的脸上此刻没有半点温度,他将手里的西装外套递给她,冷冰冰地说:“披上。”
她张了张嘴:“我不冷。”
“到外面去,我有话要和你说,”他话音未落,已经不由分说地展开了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到她的身上,“就现在。”
她撇了撇嘴,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往外走。
场馆外近乎寂静无声,他走到场馆西面一条无人的小路上,站定脚步,转过头看着她:“刚刚有人来找你说话吗?除了骚包。”
她翻了个白眼:“我穿成这样,谁会来找我说话。”
不同于其他女孩子身上露胸、露背或者露腿的小裙子,她此刻身上的这条裙子几乎把她从上到下都牢牢地裹在了里面儿,连一丝缝都不透。
这条裙子还是黑色的,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老巫婆。
而她会穿成这样,完全是拜这位仁兄所赐。
昨天晚上他当着她的面,打开了她的衣柜,对所有漂亮的裙子都视若无睹,最后从里面找了条最严实也是最丑的裙子对她说,明天穿这条。
她试图反抗过,但是下一秒就被镇压了。
柯印戚不动声色地抿了下唇:“你刚刚跟骚包说,谁是你发小?”
……
他果然听到了。
她毕竟也是以机敏著称的,这时立刻道:“豆丁!夏夏!反正不是你!”
“哦。”他点了下头,“那谁比你小?”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