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实证明了不是他被迫害妄想主义,这丫头做了从来没做过的事,果然是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盘。
她这一出先温柔似春风的主动做派把他搞得一阵神魂颠倒,然后等他安心地陷入沉睡时,自己转身就偷偷去找人干上去了。
这一招要不是跟郑韵之学的,他打死也不信。
不过幸好,她没有像郑韵之那样玩落跑,只要人不跑就行。
他这时坐进了车里,关上车门,竟然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艹,柯神你是真的牛逼,那个啥,牛逼,一种器官。”
电话那头的俞奕伦震惊于柯印戚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这神人果然就是神人,他们这种凡夫俗子是根本无法理解的,“你赶紧麻溜的过来吧,我怕你再不来,公主大人就要血洗F大了。”
“知道了。”他发动了车,淡淡地道,“我马上就到。”
郑韵之洗漱后吃过早餐,从那些箱子里翻了自己的衣服和化妆品出来,在卧室的浴室里化妆穿衣服。
等她对着镜子扒开眼睛画眼线的时候,她忽然感到镜子里多了个人。
她认认真真地画完眼线,放下眼线笔,拿出睫毛膏:“穆少董最近的兴趣爱好我实在是有点儿搞不明白了,先是私闯民宅偷翻女生家当,现在又开始观察女生化妆了是怎么回事?”
穆熙人靠在卧室门边上,抱着手臂,耳朵里戴着无线耳机在听电话会议,神色淡定地回了一句:“打底裤穿了吗?”
她今天穿了条比较紧身的连衣裙,虽然不怎么暴露,但因为是白色的,有点儿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