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泠的脸色从吃饭前就不太好,几次就不想吃了,甚至想掀桌子走人,尤其是看见钱烟,她恶心的早上的饭都能吐出来,如果不是慕泽宇一直在拦着她,她真的能当场爆炸给他们看,这么多年,认贼作亲,简直恶心到死也忘记不了。
这一顿饭,也是钱烟在家里的最后一顿晚餐了,以后她要是还敢进慕家的大门,水泠能放狗咬死他们。
水依依一早醒来就有些不安,到了现在看这个阵仗更觉得奇怪,慕家和水家很少聚的这么齐,毕竟慕家孩子这么多,亲家可不止水家一家,也不过是因为慕泽宇当家,所以水家多受了点影响,但是其他亲家的条件也不比水家差。
而且姑姑和姑父的脸色很不好看,尤其是姑姑,她给姑姑夹菜都没有什么反应,虽然没有凶她,可也没有笑,这样的反常让水依依不安。
人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就会把身边不利于自己家的事情放大,就算和自己无关也会扯到自己身上,可见人不能做心虚的事情,要不然自己会被自己吓死。
水依依坐着不安,就想起来出去,却被慕严一把摁住,“表妹,别急着走。”
“表哥,有什么事情吗?”水依依颤了颤睫毛。
“我今天是想和各位长辈说一件大事,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还是得大家聚到一起才能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慕严松开水依依的手,从旁边提过一个小箱子打开。
水依依的手攥紧手心,看了钱烟一眼,钱烟也有点疑惑,不过比水依依老道,不会轻易表现。
“是什么事,要大家聚到一起?”爷爷奶奶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目前知道这件事情的就只有慕严水泠几个人。
“爷爷,这件事情关乎昭昭当初被偷一事,您说是不是大事?”慕严从箱子里拿出一份文件。
作者有话要说:(≧ω≦)“这当然是大事,可是熊杰不是已经承认认罪了吗?难道还有其他人?”
一众长辈的脸色都变了,这件事情可是困扰了慕家几十年,慕家连一个孩子都护不住,不晓得背地里被那些人怎么笑话呢,这些年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去找,这可都是心血啊,这要是查了出来,都恨不得剥皮抽筋。
“爷爷别急,听我慢慢说来,其实我也以为是熊杰,他也已经承认了,服刑十年,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可昭昭却二十多年以后才被找回来,是阿循,他觉得这件事情有疑,我们就一起查了查,果然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慕严看了一眼季循,点了点头。
季循从手边拿出笔电:“我和大哥找了熊杰很久,才在泰国找到了他,起初他坚持就是自己偷了昭昭,后来我们使了点手段,他说出了实情,这是他那天说出实情的视频。”
季循把笔电对着爷爷奶奶,其余人也都凑过去看,就算看不见,也可以听见声音,用金钱驱使一个人办事,那这个人就一定会被别人以更高的价格反水,钱这个东西是最靠谱也是最不靠谱的。
钱烟咬紧牙关,她正好在笔电的背面,看不见人,可以听见声音,前面说的那些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是最后一句话最重要,“是钱烟找到我,让我把那个小孩给她,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钱烟,要是眼神可以shā • rén的话,此刻钱烟恐怕已经被当场杀死了。
“我没有,他撒谎。”钱烟站了起来,反应激动,嘴唇发白。
“你闭嘴!”水泠推了钱烟一把,把人推回去坐着,水泠憋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shā • rén。
“二姐,我没有,真的不是我。”钱烟无力的解释着,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这件事情居然还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有没有不是听你一面之词,这是当年你的账户来往,这些钱都汇到了熊杰一个外国朋友的账户上,你还贷款给了他一大笔钱,那这笔钱去了哪里?”慕严把这些东西递给爷爷他们看,慕泽宇已经看过了。
“不是这样的,那个是我让人在外面购置了一套房,想着以后可以去泰国旅游,不是给熊杰的,我也不知道他认识熊杰啊。”钱烟还是有点手段的,很多事情都做的很细致,如果不是季循和慕严再次查了一遍,谁也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