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牧习以为常了,大力拍了拍骆承东的后背,“走吧,大兄弟。”
林落婵下午逛完街,仍旧选择坐公交车回去。起点站,有座位,在后排靠窗户的座位坐下。
手指扒着窗玻璃,看车外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本来是比较无聊的一件事,她却看得津津有味。没有目标,四处张望的双眼,被旁边车道上的一辆车吸引。
准确的说是被车内的人吸引。
虽然只有一个侧脸,但她知道是他。
由于堵车,公交车和旁边的商务车行驶缓慢,所以她的目光能紧随着商务车里的人。
她希望他能看过来,两人能打个招呼。她都把手指张开,贴着窗玻璃,做好随时打招呼的准备了。
可惜,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侧过头看窗外一眼,车内似乎还有个人跟他并排坐着。因为偶尔能看见他的嘴唇在动。
没几分钟,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公交车直行,商务车右拐,就此错开。
那一瞬,她有些怅然若失。
到了会所,来的人挺多。
骆承东老规矩坐上牌桌,他一坐下,大家都有点不敢上前了。不过还是有人拍了拍大腿,“我今年最大的愿望是赢承东一次。”
这句话同时激起了其他人的斗志,很快凑齐了四个人。
骆承东一如既往的大杀四方,全场通杀。其他人哀嚎,“你最近又去哪里学习了?感觉牌技又提高了啊。”
前些日子他一直在教林落婵玩牌,一边教,一边琢磨,又有了新的收获。
其他人指着柳牧,“谁让你这个混蛋教骆承东的?他这几年赢我们的钱都可以买间很好的房子了。”
柳牧吊着眼梢,翘着二郎腿,“哼,我们老骆,就算不是我教,他也能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他的智商从出生起就甩了你们一大截。”
对柳牧这种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大家纷纷呲鼻,“把你能耐的,那你敢跟他打么?还不是一样被收拾。你这个师傅也就跟我们一个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