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言又无奈又好笑:“很明显是骗你的,我这次找你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方家二老爷子葬礼的事情?”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爸都收到邀请函了,方家二老爷子的葬礼会在明天九点在九隆山殡仪馆举行,学长,你问这个干什么?”郎言也不隐瞒:“只是想知道葬礼的时间地点,然后,看看怎么混进里面。”
方家老二爷子葬礼定守卫森严,不可能随便让人进去。
“学长,你要是想参加葬礼,可以跟我们一起进去。”
“不了,我会有办法进去的,到时候你要是见到我就装没有看到,知道
吗?”
郎言不想牵扯到赵家,在挂断电话后,就去洗澡睡觉,丝毫不着急明天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后,九隆山殡仪馆大门口外摆满各种花圈和许多高档小轿车,气氛严肃庄重,所有人都穿着黑色套装,不苟言笑,遇到熟人也是点点头,或是小声交谈。
郎言来到殡仪馆外,并没有急于进去,先是观察外头的情况,然后,再从前来参加葬礼却不带保镖的人身上下手,偷取邀请函,顺利进到殡仪馆内
殡仪馆里,守卫森严,几乎每隔五米就能看到方家的保镖,而且,每过两分钟,就会有方家的保镖队伍巡逻走过,除此之外,门口还摆放安全检测仪,检查来人身上有没有致命的武器。
郎言进到殡仪馆后,同样是先做一番观察,才走到监控器死角等待着。
“郎…郎少爷?”一道带着不确定的熟悉声音传入郎言耳内。
他转过头,一位身穿着黑色西装的老者朝他走过来,陌生又熟悉的严峻的面容让他眯了眯眼:“费管家?”
这个费管家正是当年送他到坦莎娜学院学习的人。
他对这个人没有多大好感,每次见面都会提醒他将来的义务就是伺候好未来的丈夫,或是要他熟背家族里的规矩,然后,在下次见面,就会考他熟背程度。
而且,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多,在他十六岁之前,每隔两年都到学校看他_次,之后,在十八岁那年见过_次之后,就没有再见过面,所以,两人也
没有过多交流。
费管家眼底满是惊讶,走前,压低声音问道:“郎少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郎言反问他:“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费管家直言道:“按照我们和坦莎娜学院定下的要求,你只有在毕业后,才能允许回z国。”
郎言眼底闪过一抹讥讽:“所以,我毕业回来了。”
“什么?”费管家眼底满满的难以置信:“你毕业了?你真的毕业了?这怎么可能?”
当年,因为老爷十分不喜欢这个男童媳,所以,在他把郎言送到坦莎娜学校的时候,特地与坦亚娅校长定下学院里的所有课程,并且,每一科都要获得优异成绩才能允许毕业回国。
可想而知,想要毕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许_辈子也无法毕业。现在,郎言却告诉他毕业了,他当然无法相信。
“费管家要看我的毕业证吗?这可是坦亚娅校长亲自颁发给我的。”“不必。”
好_会儿过去,费管家才勉强压住内心的震惊,实在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办到的,也许这个孩子就是人们所说的天才吧?
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郎少爷,既然回国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郎言好笑看着他:“找你?费管家,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20年来,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联络方法,你要我怎么找你?”
何况他毕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联系费管家,回z国,也是避开费管家的人,偷偷跑回来的。
费管家拧了拧眉头:“你可以去问校长。”
“费管家,你_定不知道坦亚娅校长在五年前就得了痴呆症吧?”
费管家拧起眉头,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自从十年前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就很少关心郎言和坦莎娜的_举_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