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连忙向郎言道歉。
郎言讥讽的勾了勾唇,都检查完了才出来说这话,给谁看呢?
要是真当他是自己人,在来酒店之前早就提醒保镖了。
“郎少爷,里面边请。”费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们老爷已经等候多时。”
郎言犹豫片刻,再迈步走进包厢,顿时,心里感到一丝兴奋。
包厢分为两个部分,由一块古风的屏风隔开,在进门的这边是供客人唱歌娱乐的场所,里面才是供人吃饭的地方。
费管家走到屏风中间:“老爷就在里面,郎少爷,里面请。”
郎言走进屏风里,立刻被坐在圆桌主位上的老人吸引了注意力。
老人身穿着白色中山装,花白的头发整齐地梳向后脑勺,露出冷漠的五官,皮肤折皱还带着老人斑,却仍遮盖不住眼里的冷戾光芒,在看到郎言的瞬间,眯了眯眼,
郎言记忆一下就回到了20年前的那个夜晚。
不错,就是这个老人,曾经说要解决掉他的老人。
他在学会画画的时候,有想过要把这个老人画下来,奈何他只见过老人—次面,而且,只有几分钟的时间,等他学会画画的时候,对这个老人的记忆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现在再看到这个老人,仍然喜欢不起来,哪怕已经过去20年的时间,哪怕他是何卓伦的爷爷,都没有办法对这个老人产生一丝好感。
老人在郎言身上打量一遍:“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