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郎勇想要起身反驳,抬脚就踩到他胸膛上,继续冷声讥弄说道:“自以为甩自己几个耳光,跪下来说自己知道错了,然后,每天守在公司大楼和公寓楼里,就能让我们原谅你曾经的所作所为?郎勇,别当别人是傻子,以为单纯的弥补就能补回你曾经带给我们的伤痛?”
他被卖的时候虽然才六岁,但仍然记得郎勇是怎么对他们的,有钱就出去赌,没钱就躲在家里喝酒,对他们打打骂骂,不时的,还会有债主上门要债,如果没有钱还债,家里就会要债的人砸得乱七八糟,所以,他们从来没有一天能过上安宁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怎么可能会选择原谅郎勇,再次过上担惊受怕的生活。
郎勇胸口疼得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我是诚心悔过,想为以前的事情弥补,你就算不认我这个老子,可你也不该诬陷老子偷了你的手表,你这样会有报应的,对你没有任何好处。”郎言松开脚,让他站起来,然后,走前逼近盯视着他愤怒又害怕的眼睛:“我这是在提醒你,我已经不是当年任你揉捏的孩子,今天的我,可以让你死在快乐逍遥里,也可以让你活在痛苦之中,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请你记住,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等着你将会是奸杀的罪名,让你在牢里蹲一辈子。”
郎勇听出他是认真的,浑身一颤,激动道:“你敢,你,你……”
郎言冷笑:“那你就试试我敢不敢,到时候,姓齐的也保不住你。”
郎勇脸色顿时惨白,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
他怎么知道齐家的人?
“还有,我不管你怀着什么目的接近孙美他们,从现在起,你最好少打他们的主意,因为有些东西可不是你能够觊觎的。”
在说送跑车,让郎勇不要再来打扰他的时候,郎勇竟然不要跑车,反而选择和他们团聚,可是,他换一种方式将名牌手表赠给郎勇的时候,却露出贪婪的本性,明显郎勇是怀着目的接近他们的。
“这只名表我收回去,戴在你手上只会降低它的档次,而且,你根本不配戴这只手表。”郎言将他手腕上的名表摘了下来,走向门口停下来,戏谑说道:“说起来,我还真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当年把我卖了,我现在指不定还过着苦日子,在z国的某个角落里给别人打工赚钱给
你还债。”
他说完打开门走出保安室,对保安说道:“既然手表已经找回,就不再追究他的过错,你们让他离开吧。”
保安们点点头,进到保安室,只见郎勇一脸惊骇的坐在沙发上。
“先生,郎先生不追究你的行为,你现在可以走了。”
郎勇在沙发上呆坐了许久,才颤着双腿站起身走出保安室,离开别墅。
一直在暗处盯着他的郎言,冷着脸从大树下面走出回到别墅里。
到了下班时间,何卓伦没有通知郎言,直接就开车来到他的别墅里吃饭。
已经吃过饭的郎言只好又到厨房里给何卓伦炒两道菜:“你怎么不回御园吃饭?”
“没有人给我煮饭。”何卓伦从身后抱住他,枕在他肩膀上看他炒菜。
郎言侧头亲了亲他的脸,问:“武伯呢?”
“回本家了。”何卓伦淡声说。
郎言愣了愣,想到其中原因,问道:“是因为他上次的事情吗?”
何卓伦不否认:“是的,上次的事情让我觉得他既然不只是听命于我,为我做事,那么,留在我身边也没用,还不如让他在本家伺候我爷爷。”
郎言没有为武伯说话的打算,因为在他知道自己倒霉的那段日子是武伯暗中策划出来之后,心里也挺生气的,他并不是怕自己受伤,只是武伯竟然对无辜的芙拉出手,就让他心里不太舒服,要是当时不小调换错研究溶液让芙拉受伤,他是不会原谅武伯的。
“你以后要是不觉得麻烦就过来吃饭。”
“好。”何卓伦怎么可能会觉得麻烦,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粘在这个人身上。
郎言转开话题:“对了,你们公司的保安该换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