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陈知晴烦躁的挂了电话,结了咖啡的帐。
她全副武装的往外走,服务员揽住她:“小姐,刚才离开那位小姐说,您帮她结账。”
陈知晴咬牙,黑着脸结了账,离开咖啡厅。
准备上保姆车时,她看见不远处黑色迈巴赫里的场景。
咬牙。
忍不住又多看一眼。
陈知晴深呼吸,压低帽檐,上了一边的保姆车。
深灰色的保姆车驶入车流,消失在视野。
宋知欢咬了一口榴莲千层,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看着梁怀洲:“陈盛和真病了?”
梁怀洲回答:“病了,公司也破产了。”
“真真是报应不爽…”宋知欢似很高兴的样儿,喜滋滋的喝了一口咖啡。
过会儿,又恹恹的靠座椅上,“梁怀洲,梁怀洲——”
“嗯?”梁怀洲偏头看她。
“我难受…”小姑娘吸了吸微酸的鼻尖,跟撒气似的把手里的咖啡往他手里一塞,“难喝死了,我想喝酒。”
“你在想桃吃。”
梁怀洲下车,把她没喝完的咖啡,以及剩了一半儿的榴莲千层都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转身上了车。
车内灯光很暗,只能看见宋知欢双手枕在案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没有哭声,可看那样,是真的伤心极了。
梁怀洲皱眉,抬手把宋知欢胳膊一拉,把人带进怀里。
“要哭就大声哭出来,我又不会笑你。”
“……”
宋知欢没说话。
梁怀洲感觉到衬衫胸口湿润一片,叹息一声,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背:“别哭了,衣服都给我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