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社会,但凡有点儿姿色,谁还想老老实实地干?有捷径谁不想走啊。”
……
即使没有指名道姓,顾新橙也知道说的是她。
她捏着门把手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却始终没有勇气推开门和外面的人对峙。
她不是傅棠舟包养的小情人,在外人眼里却和小情人无异。
谁让她只是一个实习生呢?而且长得还挺漂亮。
没有人相信她爱他,他们只认为她虚荣,企图不劳而获。
傅棠舟的存在让她免于祸事,却也让她深陷旋涡。
顾新橙为自己感到悲哀,她成为公司某些人党同伐异的一枚棋子,私底下还要被说三道四评头论足。
她一直安分守己,没有从傅棠舟那里占过什么不该占的便宜。
现在想想,原来只要她和他在一起,就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
顾新橙提出离职的时候,吴组长问她:“不是说要做半年吗?”
她答得很简单:“导师催毕业论文,我暂时没空实习了。”
吴组长没挽留,给她签了字,问:“需要开实习证明吗?”
她摇摇头,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