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个深秋的夜,顾新橙在这里对他撒娇,说她冷。
他将她拥入怀中,那一小团温热挨在胸口,暖心暖肺。
今晚喝得真有点儿多,他承认他有点醉了。
司机问:“傅总,送您回家?”
傅棠舟闭眼不语,司机已心领神会地将车开上回银泰中心的路。
到家之后,灯一打开,满室寂静。
这屋子真是越来越不能住人了。
傅棠舟索性关了灯,眼不见心不烦。
他连澡也懒得洗了,直接扯了领带脱了外衣上床。
分明酒精有má • zuì神经的作用,深夜里傅棠舟却格外清醒。
清醒到每一次心跳,都像被攥在手心。
黑夜之中,他撑着手臂坐起来,仰起头靠着柔软的床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打开灯,翻身去床头柜里找东西。
是一瓶用了一半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