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两侧是仿古落地灯,木质灯笼雕刻精美,角落里焚着幽雅的檀木香,身着中式旗袍的服务员笑容可掬。
包厢门被推开,圆桌上已坐了七八个人,其中只有一位是女性。
两个主位是空的,并没有顾新橙的位置。
“加把椅子。”周教授跟服务员说完后,便和傅棠舟在主位落座。
顾新橙安静地等在一旁,饭局上的人已然开始和傅棠舟寒暄。
“傅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大家久等了。”
“哎,这个点儿路上堵,我刚刚也堵了好久。”
“首都,首堵嘛。”
这一桌子人对于傅棠舟的到来,喜闻乐见。
服务员在上菜口多加了一把椅子和一套餐具,顾新橙老老实实坐了下来,并不说话——她也插不上嘴。
她默默盯着前方摆好的餐具,青花瓷描边,餐巾叠成兔子耳朵的形状,还挺别致。
一桌人坐定,有一个穿蓝色衬衣的寸头男人站了起来。
他约莫三十五六岁,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袖口向上卷起,露出墨绿色的劳力士腕表。
“今天难得大家一聚,老规矩,我来给大家介绍介绍。”他的语气相当热情,顾新橙猜测这位是攒局的人。
他开始挨个介绍,首先是周教授和傅棠舟,这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