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再向下,他却倏然扯开衣摆,挡住那里。
顾新橙喉头发涩,咽喉里像是被火烧一般。
她沙哑着嗓音,说:“渴……”
她的身体愈发燥热,渴望水的滋润。
她的脑子混沌一片,想不出此情此景是怎么一回事。
她现在只想喝水。
傅棠舟见她这般模样,只得僵着身子去给她找水。
房间里有个小冰箱,打开后里面是各色饮料。
他拿了一瓶半冰的矿泉水,回到床前。
顾新橙又翻了个身,裙子越跑越高,半截象牙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里,比月亮还要刺眼。
她背对着他,长发如蜂蜜般流泻在床铺上。
傅棠舟将矿泉水递过去,说:“水。”
顾新橙并不接,她在床上扭着纤细的腰肢,整洁的床单在她的蹂丨躏下叠出一层褶皱。
她现在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傅棠舟重新在床边坐下,柔软的床铺瞬间陷下去一块。
他幽凉的眼眸瞥过顾新橙,冷着嗓音说:“还要我喂你?”
她不搭腔,唇边是哼哼唧唧的声音,像幼猫的哀啼,看样子被酒精折腾得不轻。
傅棠舟拧开瓶盖,将水放到床头柜上。
他拿了一只鹅毛软枕垫在床头,把顾新橙扶上去。他转身又去拿水,谁知她软着身子又栽倒了。
酒精麻痹了她的小脑,现在大脑无法支配她的身体。
傅棠舟只得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她柔软的发丝滑过他赤丨裸的胸膛,上下睫毛像羽扇一般紧闭。
眼皮一跳一跳,却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
傅棠舟低沉着嗓音,哄她说:“新橙,喝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