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青年这一次什么时候起床,梁镜优趴在地上,咽了一口唾沫。
真是可惜了。
现在青年不需要自己叫他起床了……都怪那个双标的段从南!他咬牙切齿。
梁镜优的体质非常好,药膏涂上去没多久,青紫就一下子消失了。
等涂好手腕,饶昔看了一眼他光洁无损的白皙手腕,把药膏塞到梁镜优手里,“其他地方自己涂。”
梁镜优刚想继续说什么,结果看到自己的手腕,和之前的青紫相比,健康得仿佛不是一只胳膊。
他瞪着眼睛,头一次痛恨自己的体质竟然这么好。
最后还是只能把药膏接过来。
不过能在青年的床榻上涂药,也不错了,梁镜优想把小腿伸进饶昔被子里,被饶昔用力抓住。
青年坐在床榻边,看着他,吐出一个字,“脏。”
梁镜优:“……”
他沉默了一会儿,迅速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现在不脏了。”
“扣扣……”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