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尊这才跟王子安双双告辞离开二大爷家。
但是在路上,徐铭尊还是吧吧说个不停,中心思想就是李泉这个奸商收了他的药材还给了个低价。
“那下次再有机会,高价卖给他一个贵的。”王子安不太成熟的随口安慰了徐铭尊一句。
他真的是说话没经过大脑啊。
徐铭尊就真的考虑了这个事情,在后来的日子里,没少跟李泉打嘴仗,哄抬价格。
充分表现了魏家二少爷的小心眼儿程度。
以及记仇的年限,好长啊,差不多一辈子了。
现在么,徐铭尊卖了药材,虽然他认为“贱卖”了,但是好歹去了一块心病,不用把药材老是放在围子的公用晒谷场那里了。
但是他又老话重提了两次,那个植物精的事情,他可是惦记着呢。
王子安都不接话,甚至有点躲着他的意思了,觉得记忆力太好了,也挺招人烦的。
可徐铭尊不放弃啊,执拗的劲头上来,对着王子安一顿死缠烂打,气的王子安都绕着他走了。
加上围子里再次来了脱粒机,还是去年的那个人,将苞米脱粒了之后,又有人来收购苞米了。
这可是围子里的大事情,一年到头就这么一次机会,种了一年的庄稼地,就这会儿见到点现钱。
如此大事,王子安也不敢在山上躲清静了,带着徐铭尊下了山,大哥家的苞米倒是不卖,但是旁人家的卖苞米,大家伙儿都要上前帮忙的,以示团结是一方面,也是怕收粮食的欺负人。
人多力量大,且人多势众啊!
这次的价格还是老样子,一斤一块钱。
但是这次有徐铭尊在啊!
他都打听过了,旁的地方,一斤一块五的价格。
“这个地方就这个价格。”来收购苞米的是个小胖子,长得油头粉面的样子,脖子上戴着个大金链子,看着跟拴狗的链子差不多,说话态度也够恶劣的:“也不看看这是个啥地方,破的连个公路都没有,车子进来磨一次不得有点损失啊?外面价格是高,你让他们这些人咋拉出去卖?”